寒国,汉城,
郊区一片寂静的别墅里,屋外被大雪覆盖,四周树木耸立,很少有人的踪迹,只有野生动物的痕迹。
山脚别墅内,
屋内火炉里燃烧的火焰,才能让这冬天里的别墅充满一丝温暖,陈养颉坐在火炉边的靠椅上,身上盖着毛毯,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必玉则一脸忧愁的坐在沙发上,身上同样盖着毛毯,与前几日在正心阁不同,此时的她,似乎苍老了许多,头上的白发也日渐增多。
她眼睛空洞洞的望向窗外白雪皑皑的森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别墅二楼,
陈星俊躺在一间卧室里,盖着被子,他双眼有着深深的眼圈,脸色有些苍白,望着天花板,这几天,他始终想不明白顺洋集团为什么会是陈导俊的,明明自己才是顺洋的继承人,他一个私生子的儿子,为什么可以得到顺洋?
问起自己父亲陈永基,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至于自己的爷爷,陈养颉,他更是一点也不开口,对此,他是毫无办法,不得已跟随他们来到了这处位于郊区山脚的别墅。但还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自己的父亲母亲,则待在市区的别墅里,没有过来。
因为陈导俊的缘故,陈永基失去了工作,陈星俊也丧失了原本担任负责顺洋集团“西海岸开发计划”的负责人职位,想到这,他就没来由的生气,将床头柜旁边的杯子等东西,全部推到地上。
只听“砰”的一声,碎成了两半。
陈星俊的怒火并没有因为这些杯子的摔碎而平息,反而越来越大,凭什么他陈导俊一个私生子的儿子,就能接手这么大的顺洋集团。
反而他身为顺洋长孙,却沦落到了这一地步。
真是气死人了啊!
屋内的寒冷让他不得已又缩回被子中,蜷缩着身子,他冷静的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束手无策了,必须要想办法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自己的爷爷陈养颉是指望不上了,自己的窝囊废父亲更不用想,没了顺洋集团,现在也只能待在家中养老。
陈星俊想要怎么样才能重新夺回顺洋集团。
依靠自己的力量肯定不行的,必须要借助他人的力量,只有这样才能重新夺回顺洋集团,突然他想到了SK集团,这个号称仅次于顺洋集团的寒国第二财阀。
只有这种大集团才能有能力让自己重新夺回顺洋,将陈导俊给赶出去。
想到这,陈星俊走到二楼的书房旁,拿起电话拨打了出去。。。。。
。。。。。。。。。
与此同时,汉城,友利国际酒店,
陈导俊穿着黑色西装,挽着穿着粉色长裙的陈艺玲一同走在会场里。
对于陈星俊的想法他丝毫不知,就算知道他也不会放在心上,因为在他眼中,此刻的陈星俊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般,不值得一提。
因为是顺洋集团内部的年会,所以到场的人,全部都是顺洋集团的员工,以及高层。
陈导俊扫视了一遍来来往往的人群,发现他们都面露凝色,显得很是紧张不安,显然是不看好顺洋集团这次的年会,不说前面在报纸上闹得沸沸扬扬的顺洋集团破产事件,就说最近顺洋内部传的沸沸扬扬的“扣工资”事情,都让这些员工乃至高层,惶恐不安。
虽然也是有不信的人,但是少,
不过,大部分人对顺洋集团会扣工资的事情,还是显得很是怀疑,堂堂寒国第一财阀,要是做出这种事情来,那还不叫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