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给老子说清楚!”
王文良得意的看着梁安,冷“哼”一声,道:
“杀了我吧。就像我当初杀了李朝阳那样——唔——”
梁安抢占先机,扣住了他的两腮,阻止了他要咬舌自尽的动作。
满脸轻蔑的看着他,犹如索命的撒旦,犹如招魂的使者。
“王文良,你不把话说清楚,老子是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痛快。把刚才的话说清楚,十六年前的事情,到底跟满月山庄什么关系?”
“呜呜……唔——”被捏着下巴的王文良,不住地摇头,丝毫挣脱不开梁安的钳制。
孙玉轩不住地从哪儿拿的火钳子,一步一步走到王文良面前,当着众人的面——
一颗,两颗,三颗……
“啊——啊——啊——”
齐妙被这一切惊住了,就那么目瞪口呆的看着孙玉轩从王文良嘴里,一颗一颗的拔出牙齿。
有的带根儿,有的折了。
凄惨声,挣扎劲儿,齐妙宛如看电影一般,就那么瞅着。
不走,不动。
终于,孙玉轩停止了动作,王文良满嘴是血的趴在地上捯气儿,奄奄一息。
白润走上前,直接往王文良的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看着他,好心的解释说:
“放心,你死不了。这药,能吊着你的命,皇宫御药房都没有这东西。”
“唔——唔呜——不——唔——”
王文良犹如刚出生的小鸡遇到恶犬一般,无助,恐慌,害怕。
摇头,不停地摇头。
至于什么意思,也只能他自己知道了。
梁安手上都是血,看着属于王文良肮脏的血,梁安用地上的帕子擦了擦,邪魅冷酷的说:
“妹夫,你的遭遇才刚刚开始。未来我会陪你玩。不妨告诉你,我是天狼那把尖刀的红狼,逼人开口,我有上百种手段,伺——候——你——”
“唔……呜呜……”
王文良不住的摇头,可换来的仍旧是没有结果的挣扎罢了,毫无意义。
疼痛感减退,王文良仍旧没有说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接近着,齐妙就看见——
她的爹,竟然用那把匕首,当着王文良还有大家的面儿,一点一点的剃肉。
就像年前杀年猪那会儿,他爹分猪肉差不多。
大拇指,顷刻之间就变成了……
“啊——杀了我,杀了我——”王文良不停地央求杀他。
明明拔了牙,明明剜了眼,明明剃了肉。
为什么他还清醒,还清醒——
梁安剃好大拇指,冷笑一下看着他,问:
“你说不说?满月山庄到底跟当年的事儿,有什么关系?”
“我……我说,我说。”王文良满头是汗,看着眼前农夫装扮的男人,再也不敢轻蔑他了。
这就是魔鬼,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
“我是偶尔听到的。一年前太子爷跟火凤门的卢云双……恩……恩爱,然后我……”
“红狼,动手!”独孤寒清冷的话语传来,王文良都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