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是犯了什么错?惹得枝枝妹妹如此生气。”
“这贱婢,竟敢穿着薄纱衣,跑进爹爹的屋里头。当真是司马昭之心。”
容枝说时,娇娇弱弱的,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眼圈红极了,一滴泪给掉了出来。
薛明珠淡淡的又看了湖里挣扎的奴婢一眼,温声说道。
“那该罚。”
容枝勾起唇,走进了湖边。
奴婢费力的从水扑腾,嘴里喊着。
“救命,救命!”
奴婢也是幸运,扑腾着到了岸边。
容枝眼底满是冰冷之色,伸出一只脚,踩在奴婢的头上,迫使她又沉下去。
奴婢的双手在湖面露出大半截,却怎么也抓不到她的脚。
薛明珠挑眉,却也没开口问。
半响过后,容枝收回脚。
“小桃,叫人把她带去地牢,给本小姐好好关着。”
容枝歪头,眉眼带笑,声音很甜。
薛明珠却是心底一寒。
看着小桃将奄奄一息的奴婢拖下去。
——
从睡梦中转转清醒,薛明珠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
看了下外边已经鱼肚白的天,贴身奴婢推门而入,为她更衣打扮。
“姐姐姐姐姐~”
梁香玉生了个儿子,五年过去,已经四岁了。
名字叫做梁朝,三头身,白白胖胖的,很粘人。
薛明珠抱着梁朝,去到前堂用早膳。
五年前她们回来,梁家人听闻了梁香玉与薛延才和离的事,对梁香玉是又气又心疼。
气的是当时阻止了不听,现在受了大罪。
心疼的是,自己的女儿在家中锦衣玉食,去到别人家里,不仅受苦还成了个和离妇。
但索性,现在回家了。梁家人不管是对梁香玉还是薛明珠,都是极好的。
对梁朝,个个也是疼的不行。
梁朝年纪小,但嘴巴极甜。
梁家一家老小都喜欢他,把他当成宝贝疙瘩。
薛明珠一边用膳,一边看着家人和睦的一面,扬唇笑了。
前几日听闻,薛延才的钱花光了之后,就把宅子给卖了。
薛延才年轻时,被梁香玉照顾的体体贴贴,这种挣银子的活,几乎没沾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