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经年,你没什么想问的吗?你今天都没怎么说话,我给你带的礼物喜欢吗?”
莫经年停下脚步,先看了看手里的花盆再将视线看向范衡阳,摇了摇头回她道“没有,你若是有想对我说的我便听着,你不说的事我不问。喜欢,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范衡阳一到冬天便喜欢缩着脖子,这时对上莫经年的视线,身子竟然不自觉地想要舒展开来,莫经年的目光太过于温暖了。
“莫经年你怎么好啊怎么这么暖啊,你真的太好了。以前我觉着自己是个很倒霉的人,现在我却觉着自己是个走了天大的幸运的人。你是这个世界送给我的礼物,而且还是最好的那个。”
范衡阳眼睛里冒着星星,垫着脚圈着莫经年的脖子碎碎念道。
莫经年没见过这样这样的范衡阳“你去了一趟南苏变化太大了。”
范衡阳心里有些发虚地。以前她很是压着自己的性子,如今她不太想了。
“那你喜欢这样的我吗?”
莫经年今天一直在遭受范衡阳接二连三的糖衣炮弹攻击,主要是自己还很是受用。
“我收回刚刚的话,你没变还是喜欢欺负我。”
“mu~ma,这样道歉可以吗?”
范衡阳狠狠地亲了莫经年一口。
“你真的是喜欢欺负我,阿衡你知不知道。”
莫经年将范衡阳扣进了自己怀里,声音闷闷地道。
“我道歉,后半辈子我绝不再犯。现在接近是年关时节宫里很忙,朝中如今的局面也不大乐观,我如今已经牵扯进来了怕是得耗足了心力来应付,所以最近怕是没有时间去找你,你别多想好吗。我保证这一次我绝不会一意孤行觉着是为你好就把你推开。”
范衡阳觉着自己在莫经年在是个失信人员,她对以前自我为是太独断专行。
莫经年听着范衡阳的话,捧起范衡阳的脸打趣道“你还有铺子、地契、宅子给我吗?”
范衡阳一张老脸烫得跟炉子一样,跟鸵鸟似的把脸埋回了莫经年的怀里“莫经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
一阵北风刮来让两人回了神志,真是糊涂在冬天的寒风中腻歪。
莫经年上了马车马夫正要出发,范衡阳却伸手拍了拍车壁,莫经年掀了车帘探出头来“怎么了?”
“这棵木樨苗是南曲楼那棵老木樨树今年发的新苗。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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