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茂樨阁就剩北远遥、贺知染和范衡阳三人。
贺知染是个坐不住的,他被关得太久了筋骨好久没松动了,他对着北远遥道“师父,切磋一番如何?”
北远遥当然乐意“却之不恭。”
高手对决这样的场面范衡阳也好久没见到,喜滋滋地搬了小板凳坐在一旁看神仙打架。
贺知染年轻气盛,先一步对北远遥出手,直攻北远遥的下盘,北远遥丝毫不慌乱见招拆招“小子,你还是太年轻,一口可吃不成胖子。”
贺知染手里动作不停,嘴上也反驳道“师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最后北远遥一掌打在了贺知染肩头,贺知染连连后退几步才站稳脚跟“你输了。”
贺知染揉着肩头,无奈道“技不如人我认了,谢师父手下留情。”
北远遥走向前去,拍了拍贺知染的肩膀语气很是欣慰道“你已经很不错了,看得出来练武这事你没松懈过。”
贺知染心想果然爱情使人变质。
北远遥极少会夸奖和鼓励自己本来他挺开心的,但是看着一旁因为自己输了笑得开心的范衡阳,他顿时不高兴了觉得没面子,所以没好气道“我又不跟范衡阳一样,我是慧鸟且先飞。”
范衡阳:“。。。。。。你输不起就别玩,这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年轻人不讲武德。”
刚刚的一番比试北远遥和贺知染皆出了不少汗,范衡阳让南橘给他们打了水简单洗了个脸,清爽些。
北远遥先洗完,洗完后就着急忙慌地整理腰带,腰带上的那个骰子是系上了又取下,取下又系的。
范衡阳要是不认识北远遥这人,是第一次见他的话,她肯定会觉着这人的强迫症怕是到了没治的地步了。
“北远遥,你知这骰子是何意不你就敢收?”
北远遥不以为然,大咧咧地道“只要是他给的,哪怕是毒酒、刀子我都照单全收。”
我去,爱情都让人这么疯狂的么?
此时贺知染也洗好脸了,听到贺知染的话不免觉得有些惊悚,接着范衡阳的话道“师父,我也觉着范衡阳说得对,不明所以的东西咱还是不收的好。”
北远遥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抬眼看向贺知染心想这不就是个骰子么?有什么好惊讶的“这骰子有这么邪乎?”
贺知染是无语了,转头看向范衡阳眼神似乎在说‘我师父是个傻子么?’范衡阳倒是毫不意外,缓缓道“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北远遥听完范衡阳的话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范理哲真会送自己这样的东西么?他可是连根簪子都不愿给自己的一个人,他也对自己是那种心意吗?他一直以为范理哲对自己没那种心思的,即便是有也不是真的只是玩玩而已,没想到没想到。。。。。。
北远遥没再接范衡阳和贺知染二人的话,只是朝门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对他们二人说道“改日请二位喝酒。”
北远遥走后范衡阳用肩撞了撞贺知染道“这酒咱们能白喝不?”
贺知染:“我感觉够呛,你觉得红包能少?”
范衡阳:“我刚刚是不是属于没事找事?”
贺知染:“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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