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声一顿,接道:“就老衲之见,毁去金顶丹书,对你蓝大侠有百利而无一害。”
蓝天义道:“为什么?”
无缺大师道:“事情很简单,日下武林之中,知晓丹书记载的只有你蓝大侠一人,如是毁去了金顶丹书,书中所有记载,都在你蓝大侠一人手中了。”
蓝天义微微一笑,道:“话是说得不错,不过,道长和大师来此的时机,有些不妥。”
无缺大师道:“愿闻其详。”
蓝天义轻轻叹息一声,道:“此时此情,在下不愿大放马后炮,谈论过去的事。”
无缺大师叹道:“这么说来,蓝大侠是决心拒绝我们了?”
蓝天义不再理会无缺大师和玄真道长,提高了声音,说道:“在下话已说完,而且是决不更改,诸位如若能够遵照兄弟之意,吃下毒蛇,则咱们再谈,如无食用毒路之能,兄弟也不想再和诸位浪费唇舌了。”
突然回身行向原位,坐了下去,举手喝了一杯酒,道:“好酒啊!好酒。”
余三省低声说道:“君兄,双方这等僵持之局,将是如何一个结果呢?”
君不语低声应道:“很难说,蓝天义似是已经有了布置,二十四童,已然全集大厅,今日这厅中之人想离此一步,只怕不是易事了。”
微微一叹,接道:“玄真道长和无缺大师,大约心中也明白,今日想平安离此,非是易事,所以,他们都在极力的隐忍,不愿意发作出来。”余三省道,“那乾、坤二怪,瞧出来没有?”
君不语道:“自然早瞧出来了,否则以乾、坤二怪的为人,还不早已发作多时了。”
余三省摇摇头,道:“兄弟想不明白,那蓝天义把黑、合两道四大高手,留此厅中,用心何在?”
君不语道:“我想那蓝天义还有法子没用出来,大约够他们四个人受了。”
余三省道:“厅中人手不少,蓝大侠何以只以四人为目标?”
君不语道:“如若是四大高人受制,还有何人敢出面为敌呢余三省道:“血手门的高公子,和金蝉步的传人呢?“
君不语道:“我想那金顶丹书之上,也许早记有了破解金蝉步,和血手毒掌的法子,只是蓝天义来说出来罢了。”
余三省道:“可是因为两人极可能为蓝大快收用么?”
君不语道,“正是如此。”
余三省道:“咱们呢?是否也要受池鱼之殃,留在此地?”
君不语道:“耐心些吧!这是武林中难得一见的盛会。”
余三省向君不语问道:“为什么这是武林中难得一见的盛会见呢?”
君不语道:“如若兄弟的看法不错,那两个小童,都是司习练的魔道武功。”
余三省道:“君兄何以瞧的出来呢?”
君不语道:“余兄要稍微留心一些,就不难瞧出来那两个童子,与众有些不同。”
余三省道:“兄弟瞧不出来。”
君不语道:“两个童子,都在稚气未脱之年,但他们的有着成人一般持重和冷漠,如非魔道武功,怎会把一个天真未脱的童子,练到如此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