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美女的声音并不是那种特别诱。惑,特别甜美。但是那种淡淡的韵调,却是比很多女人的声音都要动听,有种糯米一样的磁性味道。“就这么简单啊,我也会了,妹子,这把我来!”这美女的手气很好,手中不仅是大小王在手,还有四条三,另外有一个连子,其余的双牌,还有一对二,这种牌,拿在手里,那就是天牌!“你行不行啊?”对面那兄弟再次对傅开表示质疑。谁让傅开的演技真的是影帝级别的,虽然有些帅,但是那说话的样子和眼神,怎么看,怎么觉得傅开有些木,有些二。“你是不是男人啊?”面对这兄弟的再一次贬低,傅开的回应很莫名其妙。对面那兄弟闻听傅开的回应,差点儿就要蹦起来。结果傅开又冒了一句出来:“男人,永远不能说不行,主席说的!”“……”听到傅开接下来的话,那兄弟当即郁闷了。若不是看到傅开有些壮,又有美女在旁,只怕这兄弟能立刻蹦起来跟傅开玩一对一单挑。傅开也不去搭理对方,自顾地开始出牌:“这是连子,对吧!”“过!”对面那兄弟郁闷的不行,他手里的牌其实也不错,三带一的挺多,只要得了牌,基本能走个差不离。可惜,傅开根本不打算给他机会。至于另一个兄弟,则是垃圾牌了,单牌、对子基本插了起来,要练成连子吧,往往是四缺一。两人都过了之后,傅开又丢出了一对二,依旧是过。然后傅开牛叉地丢出了四个三的炸弹,再接着大小王的炸弹,最后一对小十。非常牛歪的春天加两炸!直接翻了八倍!可惜,这只是玩,并没有赌注。“妹子,我打的没错吧?还是你在抓的牌好啊。听人说,打牌这东西靠手气,妹子的手气真好!”傅开赢了,但若不是那美女抓的牌好,傅开纵然会赢,也不会赢得这么简单。“再来,再来!”那两兄弟一张牌没出,自然觉得没面子,当即招呼傅开继续。赢家洗牌,傅开装生手,洗牌洗的牌都飞到了天上,落到地上,一片狼藉。这家伙偏偏要学人家电视里的赌王、赌神的洗牌手法,那还不就是自己出洋相么?看着到处乱飞的扑克牌,傅开一脸的歉意,傻傻地看着对面的兄弟:“老弟,对不住啊,那个我看电视上都是这样洗牌的。对不起啊,要不我赔你吧!”“不用,不用,一副牌,又不值几个钱,待会儿我再买一副牌就好啦,我们继续玩!”“我给你钱吧,我有钱!”论起衣装,傅开穿的也不老土,但也是绝对不时髦。而在找钱的时候,他从裤子口袋里一把摸出了一对的一块钱的小票子,抬头看着对面的兄弟:“多少钱能买一副牌?”那兄弟一看傅开一把的一元票,猛摇头:“大哥,不用你掏钱,我说了我买,不值几个钱!不过,大哥,再开始,你可不能洗牌了啊!”火车上的扑克牌的确不值钱,十块钱一副,若是在平时,十块钱可以买三副。“行行行!”傅开本就是故意将牌丢飞,让对面的兄弟花钱。而且,这样一来,他也就不用洗牌了,何乐不为?等到卖零食扑克的小车过来,那兄弟当真又买了一副牌,顺带买了不少的小吃。什么瓜子、鱼干、泡椒凤爪、牛肉干,那是足足花了一百多大洋啊!“来,来,来,我请客,大家别客气!”这兄弟显然很有钱,至少表现出来的是很有钱。当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兄弟买这么多零食,却是含着显摆的意思。同时也有间接性地跟傅开旁边美女套近乎的想法,一旦大家说起话来,套起近乎,想要认识这美女,可就容易多了。“谢谢你啊!”旁边的美女也没有跟那兄弟客气,很自然地抓过鱼干和泡椒凤爪:“我很喜欢吃呢!”“呵呵,喜欢就好。”看到美女对他笑,那兄弟两眼冒心心,嘴角的口水都流了出来。说实话,傅开旁边的这位美女,跟苏宁、白飞飞她们是同一档次,校花级别的。不过,这美女比起白飞飞她们却多了另外的一种味道,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乍一看这美女,清清静静的,似乎是那种很不好说话的样子。但是,跟她说起话来,又是那般的平易近人。似乎在这美女身上,有着既然不同的两种性格。“这个美女,不简单啊!”傅开稍稍多注意了这美女几眼,立时发现了这美女的与众不同。而且,隐隐之中,傅开感觉这美女的身上有着淡淡的灵气波动。灵气波动,修仙之人才会有的,莫非这美女也是个修仙之人,若真是修仙之人,那倒是同道中人了啊!“大哥,我们继续,这次,你可不能让美女帮你抓牌了啊!”“我帮你抓吧!”那兄弟本是调侃的开口,谁曾想,天降大运,那甜甜的美女竟然说要帮他抓牌。这,这简直让他不知道说啥好,而他旁边的那位仁兄则是面带嫉色。傅开冷眼旁观,越发感觉事情古怪起来,这美女到底啥来头啊?搞不懂!有点儿发现,有点儿动静有了美女的掺和,这一趟旅程倒也不显得无聊。那糯糯的声音,娇俏的面容,淡淡的话语,使得傅开觉得自己这次决定坐火车,真是很有运气。事实上,傅开之所以选择乘坐火车,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火车上,各种各样的人都有,肯定会有江陵县的人存在。或许能从这些人的谈话聊天中,知道一些官面上很少听说的内幕。江陵县的水很混,否则,也不会出现一把手的县委书记被人刺死在自己的办公室这么重大的案件。可惜,一直到列车进入南湖省的地界,依然是没有人说起这件事情。“不会说我这倒霉的两天火车就啥收获也没有吧?”此时正是半夜,傅开旁边的美女已经睡着,对面的两兄弟也是瞌睡连连。这一路走下来,傅开跟三人混得挺熟。不过,这种熟悉仅仅限于火车上,下了车便是要各奔东西。是以,傅开根本连三人的姓名都没有问。“哥,咱们干嘛要回去?那件事儿……”“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要是不回去,人家没准儿立刻就盯上我们了。”“可是,哥,我心里没底啊!”“我也没底,不过,就当撞大运吧。人一辈子,说特么的都是靠自己的奋斗,其实都是特么的扯淡。运气来了,走路都能捡金子,运气走了,楼上掉个矿泉水瓶子都能把你砸死。记住了,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咱们就是去外面进了一批货。你小子要是沉不住气,坏了大事,自己作死,也别连累别人!”“知道了,我不会出事的!”夜深人静的时候,傅开终于听到了点意外的信息。神识扫过,看到的却是两个很普通的农民工兄弟,两人都是长的面容憨厚,没有丝毫的凶煞狠戾乖张气息。但是从两人的谈话来看,两人似乎牵扯到了什么要人命的勾当。午夜的列车车厢里,安静是第一的,耳边是火车轰隆隆的车轮转动声。傅开旁边的美女本是靠在椅背上,似乎是因为姿势不舒服,这美女的姿势慢慢偏转,最后却是靠在了傅开的肩膀上,整个人斜斜地依靠着傅开,一阵清香四溢,傅开贪婪地呼吸了两口,美女身上的味道,就是与众不同。最开始的时候,这美女仅仅是靠在傅开的身上,到最后,这美女身子一侧,双手竟是抱住了傅开的胳膊,身子慢慢滑倒。最终,美女半蜷曲着身子,头枕在傅开的腿上,睡得很香。这两人座的长度其实很短,这美女这般躺着,想要舒服,傅开便只能向靠走道的边上移动。到最后,傅开的姿势成了四分之一个屁股还粘在座椅上,好大的一个座位,成了那美女一个人的专用躺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