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但是你的手、、、”花韵染举起被他拉住的手:“能放开了吗?”
逸风呵呵一笑,爽快的松开握住的手,花韵染一被松开,立刻转身走人,留下逸风对着他的背影阴森森的笑,花韵染啊花韵染,难道你不知道,一旦有了纠缠的两个人想再恢复陌生人的身份是不可能了的吗?
绎释提着玲珑蒸饺跟着未安摇晃的脚步,他的白衣上染了土黄的灰尘,一块一块的衔接在白衣上
,好生狼狈
绎释大致猜到逸风和未安为什么会在品香居打架,但是打得这么认真还是出乎他的意料,这次一闹,他的名声大概又更臭了
未安和逸风打这一架,扭动中牵扯到了左胸口的伤,让他脸色更白了,就连浅薄的唇也没一丝血色
逸风的所想是正确的,若是让他们知道了逸风的身份,定能察觉他们的计划,如此一来多年的隐忍全都白费
未安的不安并不是没有道理,越和花冷醉靠近就越危险,他的顾虑多了就会拖后腿,他想过,青莲原谅他,他也想过,不如就这样,由着青莲怨他一辈子,这个想法,在今天花冷醉的试探后越发强烈,未安唯一能赌的是自己的命,不敢赌的是青莲的情,还有、、、他的初见倾心、、、
未安一路沉默的回到未府,一进府门就直直的走向自己院子回了自己的房间,绎释站在院子里,看看未安沉默的背影,又看看手上的玲珑蒸饺,最后还是走向一旁的书房
修罗叔果然守点来未府给未安换药,未安屁股刚贴上床板坐热,房门就被敲响,修罗叔走进内室,未安已经主动脱了长衫褪下了里衣
健美的上身被白纱束缚住的伤口有淡淡的鲜红和黄渍,修罗叔经验丰富,一看就知道他是又牵动伤口了,习以为常的放下药箱,麻利的给他解下纱布,嘴上还不忘念叨:“你怎么回事?不是早就说过你要是再让伤口破裂,一个月内都别想恢复”
修罗叔将蘸了酒精的棉团按向未安的伤口,一阵剧痛传来,未安倒抽一口气,疼的龇牙咧嘴:“你要是停一停你的铁嘴,我想我会好的快一点”
被嫌弃的某人报复性的将手中的药用力的摸上他的伤口,那人更是连连抽气:“你这是公报私仇啊叔”
修罗叔哼了一声,转身在药箱翻找干净白纱:“你这摆明就是需要我公报私仇”
能将这一番话说的如此理所当然的除了您老还真找不出第二个啊
修罗叔找出白纱,未安配合的抬起双手任着修罗叔将伤口缠缚住,修罗叔瞧着他这么配合,也不出口反驳自己了有点好奇,但是见他心不在焉,双眸沉重的样子又不免担忧:“少爷,你有心事?”将白纱打了个活结,修罗叔终于完成了给他换药的事情
未安不言,空气中全是草药的怡人清香,身体舒适一点后沉默着把里衣穿好,这才轻声回道:“没什么,在想些事情”
修罗叔无言以对,你这像是没什么的样子吗?明明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啊
未安起身走出内室,用备在房里的清水洗了手脸,修罗叔听着水珠低落水面的叮咚声音,忽然才知道,这空间竟然沉默的让人害怕:“叔,你若是没什么事了就早点回去休息,我有些累,想睡一会”和花冷醉阿妖那一场心理斗争已经让他心神疲倦,这两天本就没休息好,见到床自然就想躺一下
消失的人又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修罗叔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连忙收好药箱背在身上转身要离开,可走了一步,脚步又停了下来:“少爷,你虽不是我生的,但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这心里,你即是我的主子也是和儿子一样的存在,你想做那些事我不会反对,正如你所说,生活就像白开水,总是要加点料,而且、、、没有国哪来的家,所以少爷请你放心去做,少夫人不会怪你的”未安掀被子的手顿了顿,额前的长发垂下,遮住深思的眸
未安本想振作一点,但是心里的害怕已经扩散到让他连着呼吸都颤抖:“我知道,叔,你只管照顾好自己就行了,我和青莲的事你不用担心”
修罗叔没有回答,默了一会便退了出去,未安继续掀开被子躺下,恍惚间听见关门的声音,未安想,有些事自己把握不到最后,但是起码不要让那两位老人担心,所以他必须要先给他爹通通气
刚躺下翻了个身,一会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