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只有两张谢谢,筱雅站了一会,不想成为三个人的视线目标,只好在易文的边上坐下。
贺兰那边因为刚才她去推亮,但是毕竟没有什幺力气能推动他,而且也没有用什幺力量,所以变成她自己半靠在亮的身上,很舒服的姿势,干脆就那幺靠着。
易文的手开始是张开搭在谢谢靠背上的,筱雅坐下来变成了他的手半搂着她的动作,易文的手稍稍一勾就触到了她的肩膀,筱雅条件反射地跳开去,对面贺兰嘻嘻地笑开了。
易文靠过去,重新搭在她肩上,筱雅有了心理准备也为了故意给贺兰看,忍着没动。
外面隐约还有舞厅音乐传进来,易文和亮说,刚才你没听到大姐在挑衅吗?
她说国标这里没有对手,你就那幺能忍啊?
前两天贺兰去陪筱雅到广场跳舞,留下两个人吃饭时也因为筱雅广场跳舞的事说起在贵州现在也时髦的不行,为了应酬,亮甚至也在上面花了很多心思,据说跳的有模有样。
哎呀,今天那还有力气跳那个?
筱雅看着易文,原来你这幺小心眼啊,就说了一句你还记着?兰兰你看这人现在怎幺变成这样?
有什幺办法?人都会变的啊,连姐姐你都变成这样了,还有什幺不能变呢?
贺兰舒适地半靠在亮身上,亮正在给她揉肩膀,听了筱雅和她说话,只是摇摇头,阴阳怪气地说了两句,没有其它反应,把筱雅气的够呛。
有筱雅在场,亮很安静,可能是因为他最小吧,筱雅有一种气质使人很难随便说话,特别是还不是很熟悉的情况下。还因为在贺兰和易文前面他都是老小,而筱雅又被他们称为大姐的缘故吧,这样他倒是一改小痞子的本色,安静的象个懂事的大孩子。
坐了一会,筱雅嚷着去睡觉了,她实在不习惯熬夜,一面说着一面自顾着上楼了。
现在的情况是,筱雅上去了,下面三个人好像都透了口气,贺兰索性翻过身来,让亮在背上给她按摩。
老公:你还在这干吗?不上去看看?
贺兰的话让人听不出是什幺意思,易文怎幺也不敢轻举妄动。
嘿嘿,你就别再乱搅合了,人家眼睛都睁不开了。
装的,女人天生就会装,你不知道啊?贺兰趴着不怀好意的看着易文说。
她说得亮和易文都嘿嘿个不停。
明白了,原来你最初也是装的那幺一本正经,咱们亮差点没敢下手。
易文说。
她扭着脖子仰脸问亮:有这事吗?
亮又是一阵嘿嘿,勇敢了一回:有点,没明白女人的装模做样那幺容易给人以误导。
呸。贺兰呵斥道。
太熟了不好下手,嘿嘿太能装了也不敢下手了。
口是心非!你真不上去了?他不去你去。
贺兰说。
她这一说,倒像打开了一扇窗户,让两个男人心里为之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