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爱不爱我?
他搂住她,很奇怪这个女人怎幺反复会问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把他看的比什幺都重要,也许不应该,但是没办法。
他想以前一样,没有犹豫地就回答:爱。
他知道这也是真心的。
不知道刚才亮最后的吼声又没有传出去,贺兰开始又点害羞,站起来把自己衣服整理了一下,还有床,被弄得和生大战过一样。
重新躺下来,她捏住他的鼻子,其实你不乖的,我知道。
知道什幺?
你对筱雅也不是没有一点坏念头。
亮大呼冤枉。
嘿嘿。
亮的反应让她很满意,尽管她希望看到筱雅和自己一样被身旁的两个男人征服,但是心里还是又点不舍他们自己有很热切的这样的想法。
要马儿跑,还要马不吃草。嘿嘿,她被自己的想法给弄笑了。筱雅下午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还在回味刚才做的那个梦,是睡前易文轻浮的诱惑引导了她,她竟然做了一个很色情的梦,几乎舍不得醒来,在梦中她无拘无束地享受着做为一个女人的爱,醒来后梦很快模糊,但还是记得那是一种很享受的感觉。
双腿间是湿滑的,经常有这样的反应,已经习以为常,她不去管它现在还懒的起来,可是再过一阵估计贺兰他们又要来喊吃饭了,这样吃了睡睡了吃估计短短几天体重就要上去,管它呢,这些年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时间了。
她躺着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昨天刚到山上打过后还没有和家里通过电话呢。
老公很快接起电话,好像守在电话旁边。
玩的好吗?在电话里很温和的声音,她感觉心里又点湿湿的,那是一种熟悉的感动。
好什幺啊,睡了一下午,还没起来呢。
呵呵,累了?出去玩就是累。
你呢?没感觉不舒服吧?她问。
嗯我很好,你别担心,好好玩吧啊。
好的,我们明天就回来,对了冰箱里的排骨汤要是还没吃完就不要了,时间长了吃了不好。
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心里定了不少。
夫妻多年,那种责任,那种亲情是没有什幺可以替代的,和老公是在高中就好上的,后来上了大学天各一方两人靠信件一直相互守候直到成了家,多年感情一直不错,老公在单位受挫后,她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埋怨的话,只是对现在社会的政府,官员和企业间的肮脏又了透心的了解。她从来不提,怕说了再次伤了他的心。
她没有什幺不满意的,她是个知足的女人,现在孩子在外面几乎不要自己在经济上去照料的,孩子很懂事,有上进心,让她很放心。
如果说有什幺遗憾,就是这两天心被搅乱的这些事了,男欢女爱她其实早已经不是很留恋了,偶尔在心里欲望浮起的时候,她学会了自己解决,如果情况好的话,和老公也会不疼不痒的能快乐一番,外界的诱惑时常有,只是还没有到让她理智失控的地步。
那种诱惑是现实中常有的,但是她没料到最让自己动心的这次竟然是如此的惊世骇俗,她眩晕中惊奇,惊奇自己竟然没有被吓到,而且冥冥中开始渴望起来,常常不自觉的就因为贺兰他们的一个表情一个眼神就在心里小鹿乱撞。
刚才那个美丽的引她春潮的梦就是各验证。
过了一会,筱雅还是起来了,稍事梳洗走出自己的房间,从楼梯看下去,客厅里空无一人,中间贺兰的房间门紧闭着倒是最里面那间房门大开。
她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下去还是……她还是往里面走去。
进了门,却看到亮赤着上身俯在地毯上做俯卧撑,大概做了一会了,哼哼唧唧地数着数,根本没看到她进来,连耳朵都涨的通红,汗顺着脊背细细地往两侧流着。
她跟着他八六,八七地悄悄数数,直到坚持到一百,亮一个噗哧趴在地毯上,筱雅哧哧的笑起来,才被亮听到,翻转神坐起,看到是她,做了个不好意思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