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流逝着,一个清晨,许母的心中充满了忧虑。她坐在院子的石凳上,眉头紧锁,双手不停地摩挲着。
她的儿子许大茂已经老大不小了,却仍然没有孩子。这让她感到十分焦虑,毕竟在传统的观念里,成家立业、繁衍后代是人生的大事。
许母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决定去找儿子和儿媳谈谈。她心里想着:“即使是娄半城的女儿,要是一直还不能怀上,我也得让儿子休了她。”虽然这样的想法有些偏激,但她的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许母走到自家儿子的家里时,正好看到许大茂端着热腾腾的粥从厨房走出来。看到母亲来了,许大茂连忙迎上前去,招呼道:“妈,您来了,快进来坐。吃饭了吗?要不要再吃点?”
许母摆摆手,道笑着说道:“吃过了,吃过了。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们。”说着,她的目光转向了刚走到桌前坐下准备吃饭的娄晓娥。
娄晓娥看到许母进来,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快的神情。但出于礼貌,她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妈,您来了。”
许母并没有注意到娄晓娥脸上的表情变化,她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晓娥啊,你最近身体怎么样?你跟大茂去医院看过了吗?”
娄晓娥听到这里,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脸上的不耐烦更加明显了。她放下手中的筷子,冷冷地说道:“妈,我们的事情您就别操心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许母见状,心中一阵失落。她知道自己可能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触犯了娄晓娥的底线。但她仍然不甘心,继续说道:“晓娥啊,你和大茂都结婚这么久了,怎么还没个动静呢?你们得去医院看看啊,这样下去怎么行呢?”
娄晓娥听到许母的催促,心中的不满如同被点燃的火焰般熊熊燃烧。她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紧握成拳,眉头紧锁,大声说道:“妈!您就别再催我们了!我们自己有打算!您要是再这样说下去,我就回娘家去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满和决绝,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许母被娄晓娥的突然发火吓了一跳,她刚想继续开口,却被许大茂打断了。许大茂从桌上拿起一杯水,递到许母的手里,温柔地说道:“妈,喝点水润润喉。”
然后,许大茂转身看向娄晓娥,想要缓和一下气氛。他盛了一碗粥,小心翼翼地递到娄晓娥的面前,说道:“晓娥,喝点粥吧。”
然而,娄晓娥闻到许大茂手上残留的腥味,顿时感到一阵恶心。她手一挡,就把碗给碰摔到了地上,粥水四溅。娄晓娥侧身干呕了起来,她的脸色苍白,眉头紧锁,仿佛忍受着极大的不适。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的反应,心中的火气直冒。他平时虽然很少让着娄晓娥,但他还是很在意脸面的。看到娄晓娥在自己母亲面前都不给自己面子,还把碗给摔了,他感到十分愤怒。他刚准备质问娄晓娥到底想不想继续过日子了,却被许母的询问声打断了。
许母目不转睛地盯着娄晓娥干呕的样子,一个想法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她脸上的激动神色如潮水般涌现,无论如何都压制不住。她试探性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期待:
“晓娥,你最近是不是没有来月事?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说完这句话,许母仿佛怕自己的猜测惊扰了娄晓娥,连忙上前,轻轻地拍着娄晓娥的背部,动作温柔而细心。她的双眼紧盯着娄晓娥,想要从她的反应中寻找答案。
许母把水递到娄晓娥的嘴边,轻声说道:“来,喝点水,冲冲嘴里的味道。”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心和体贴,仿佛娄晓娥已经怀上了她的金孙。
娄晓娥接过水,轻轻地喝了几口,感觉恶心的感觉稍微缓解了一些。她抬起头,看着许母期待的眼神。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妈,我这个月确实还没有来月事,刚才闻到大茂手上的腥味,突然就感觉恶心。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有了。”
虽然娄晓娥的话说得有些含糊,但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摸上了自己的肚子,眼中的期许是骗不了人的。她心中满是不安,既希望自己真的有了身孕,又害怕这一切只是自己的错觉。
许母看着娄晓娥的反应,心中的激动都要溢出眼眶了。她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她紧紧地握住娄晓娥的手,眼神中满是喜悦,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晓娥,你这反应,肯定是有了!这真是咱们家的大喜事啊!你放心,妈会好好照顾你的,一定会让你和孩子都健健康康的。”
娄母宽慰完娄晓娥,就转身连忙对着站在一旁的许大茂命令道:“大茂,你还愣着干啥?赶紧带着你媳妇去医院检查检查,看看咱们的大孙子是不是一切都好。要是我大孙子有啥事,我唯你是问!”
许大茂终于从震惊和喜悦中回过神来,他的眼神中原本交织着惊讶、紧张,但最终被即将拥有“自己”的孩子的巨大喜悦所占据。
他迫不及待地起身去推自行车,同时不忘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垫上厚厚的垫子,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生怕娄晓娥坐着不舒服。
垫好垫子后,许大茂转过身,对着许母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说道:“妈,你先自己在家待会儿,我带着娥子去医院检查。你别担心,我们会好好照顾娥子的。”
说着,许大茂推着车,带着娄晓娥向外走去。临出门前,许母看着他们的背影,不放心地叮嘱道:“记得骑车慢点,小心点。”
“知道了。”许大茂随口应了一句,但他的心思已经完全在娄晓娥身上了。他扶着娄晓娥走出四合院,来到大街上。等娄晓娥稳稳当当地坐好后,他才小心翼翼地骑着车,向着医院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许大茂骑得格外小心,生怕颠簸到娄晓娥。他的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挡不住,不时地回头看看娄晓娥,生怕她坐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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