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上了牌桌,随手捏了张五筒打出去。
沈沂直接推倒,“承让。”
清一色。
周悦齐:“?”
“你以为我为什么一直捏着不出?”徐嘉树说:“你哥那儿也要呢。”
周朗应声推倒,对对胡的五筒。
周悦齐:“……”
“我这也要。”程阙推倒牌:“可惜被截胡了。”
周悦齐:“……??”
她的智商仿佛被摁在地上摩擦,于是不服输地又来了一局。
周朗点了炮。
“你这直接是放海啊。”程阙调侃。
沈沂见赵南星看得津津有味,微抬起头,目光正好跟她对上:“你来?”
赵南星摇头:“我不会。”
沈沂已经起身让了位置:“我教你。”
他站在她身后。
赵南星被“赶鸭子上架”,她只认识最基础的牌型,看着沈沂格子里放的现金,事先提醒:“输了别怪我。”
“抽屉里还有。”沈沂说。
程阙啧了声:“沂哥,我输了还有没?”
“转账就有。”沈沂听出了他的调侃,淡定地回答。
“差别对待啊。”程阙随意捏了张牌扔在桌上,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随后看向商未晚,还未等他开口,周朗便站起来对商未晚说:“你来吧。”
商未晚下意识往后退半步,跟他隔开了距离,声音微颤:“我不太会。”
“我也不会。”赵南星说:“当学习。”
程阙目光灼灼地盯着商未晚出神,褐色的瞳仁看上去多少有几分薄情,可此刻的眼神似是要将商未晚看出个洞来。
商未晚推辞不过,坐在了周朗刚才的位置上,却还是很客气地说:“输了的话我出。”
她知道这些钱对周朗来说不算什么,但她也不想占周朗的便宜。
“没事儿。”周朗一如既往地温和:“赢了你拿走,输了算我的。”
商未晚咬了下唇:“我尽力不输。”
“别有压力。”周朗安慰。
他在这儿待着无聊,也没多管闲事到教商未晚,问沈沂要了盒烟去阳台给老婆打电话。
商未晚码好牌后一回头,就发现身后空了。
而周朗弓着腰,胳膊随意搭在栏杆上,修长的手指捏着烟,火星子忽明忽灭,照得夜色晦暗不明。
“扣扣——”
曲指敲桌的声音从左侧传来,商未晚这才回过神,脸色微赧,有种偷看被人抓包的尴尬,“怎么了?”
“该你出了。”程阙声音懒洋洋地,尾音上扬,听上去很“友好”。
商未晚盯着自己手里的牌,也不知该出什么,便胡乱抓了一张要扔出去,宫程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能出这个。”
“你还会打牌?”商未晚诧异,却也听他的把牌拿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