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一吻
自上回之后,陈幼和江行便似有若无地联系着,当然,这联系的内容实在没什么营养,除了开房、做爱之外,她们没什么要联系的。
哦,对了,还有江静的数学补习。
算了算了,也不过是个由头罢了,借补习之名,行苟且之事。
陈幼每周六去江行家给江静补数学,从六点补到八点,偶尔三人坐下来吃顿夜宵,然后江行送她回家,或者去酒店。
这天不太一样,江行下班地早,到家时七点半,她们还没结束,他便主动撸起袖子去厨房煮了三碗面。等面好了,差不多也要下课了。
江行蠢蠢欲动,喊江静先去洗手吃饭,又拉着人到了自己房间,反锁,一阵亲亲摸摸,等他硬地不行了,煞风景的人在外面喊道,“哥?陈老师走了?”
陈幼推了推他,拉好裙子,听他答道,“可能在厕所吧。”
“哦。”
陈幼靠在他衣柜边上,小声道,“你先出去。”
江行懒散地走过去,捏了捏她的胸,“晚上留这儿。”
“怎么留这儿?”陈幼好奇。
“偷偷的呗。”说罢,合上了门。
陈幼翻了个白眼,过了会儿,才不紧不慢地走出去。
江静有些察觉,毕竟她哥不老实,而且嘛,她撞见好几次俩人从一个房间出来。是以当那会儿江行故作轻松地说要送她陈老师回家时,她也配合了下。
倒了杯牛奶便回了房间,江行看了一眼那间锁上的门,假模假式地去开了大门又关上,然后蹑手蹑脚地将人抱了起来,再也忍不住了。
才锁好门,陈幼便发觉他硬了,江行分开她的腿,把里面的安全裤和内裤一把扯下,大掌在她腿间揉了一会儿,感到一片湿意后,便拉了拉链掏出东西顶了进去。
他们上会做是上周,不是很尽兴,因为后来他公司来电话加班。这一次时间充足,明天轮到他休息,于是一晚加一整天,能干得她下不来床。
陈幼勾着他的脖子,叫得娇媚,一只腿被他抬起来,浑身都软酥酥的。
“你裤子磨地我疼……”她气息不稳,江行连续顶了几下,抽出来,把牛仔裤脱了,又把人拉到那张单人床上,大喇喇地将她的腿分开,再次冲锋陷阵。
陈幼发觉自己跟他在一起时很容易动情,简单点儿说,就是湿的很快,很容易高潮,有几次,她被他操到不受控制地往外喷水。
那次江行有点疯了似的,硬是趁着她高潮的时候俯下身去吸她,又舔又咬,实实在在痛并快乐着,后果就是酒店床单惨不忍睹,但是他俩也没有在那儿过夜,做完酣畅淋漓的一场,江行便送她回了家。
陈幼想到那一晚,就有点心潮澎湃,是以在她跪下去面对着床头的时候腿分地开了些,又勾人地扭了扭屁股,江行看在眼里,心中的欲火不由得烧地更旺。
大掌拍在她嫩白浑圆的臀上,陈幼不受控制地朝后缩了缩,他紧接着过来,掰开两片臀瓣,扶着那物什便撞了进去。
“嗯……”她被填满,舒服地弓起了腰,好似一只猫咪,下身也忍不住收紧。
江行慢慢地看着自己进入又退出,眼睛都红了,“舒服么?夹得这么紧。”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嗓门又没有刻意控制,陈幼担心隔壁的江静听到,咬着下唇不敢出声,奈何他不依不饶,又重重地贯穿,单薄的床咿呀咿呀地叫起来,“忍得了么?叫出来,嗯?”他俯下身来舔了舔她细腻的脖颈,呼吸洒在那片肌肤上,瞬间又蔓延到她全身,陈幼难以控制地颤抖起来。
“啊……江行慢点儿……”她朝后抓他的手,胡乱挥舞,被江行一把握住手腕。
“要到了?”他慢慢地抽出来,眼睛盯着她粉红的侧脸,又缓缓地插进去,陈幼在这折磨里几乎要喘不上气了。
刚叫他快点,江行便迅速离开了,从床头柜里翻找着什么,陈幼腿软索性趴了下来,倏忽,又被他上下翻转,那坚硬的东西在她面前跳了跳,“帮我戴。”
她慢吞吞地拿过那小薄片,替他戴好,等他杵在她下面磨蹭时,陈幼才若有所思道,“你还挺大的。”
江行笑了笑,恰好他进去,两人齐齐喟叹,“比你老公大吧,你们家套都小。”
陈幼以手掩面,不欲回答他这个问题,不奈江行扯了她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他操你爽?还是我操你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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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