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还是我的错喽?”说着,他冷不防的反转劣势,起身将她压在身下,不停地在她的眉心、眼稍、鼻尖、小嘴儿撒下密密的细吻。
“本来就是……”她满含委屈地说。
“那我只有好好补偿你一下了。”他戏谑道。
然而,就在两人拥抱得难分难舍、如胶似漆,事情就要进入最高潮时,一个非常碍眼的东西登场了,楚心悦瞪大了美眸,盯着他手里的铝箔方片。
“其实……不用也没关系呀!”她绯红的小脸,声音娇怯。
他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深深期盼,“不行,我们还没有做好当父母的准备,有了孩子就要对他的人生负责,不能只生不养,只养不教,知道吗?”
原生家庭带来的创伤需要一辈子来治愈吧?!即便他已经三十岁,事业有成,站在金字塔尖了,依旧在那个缺失父母关爱世界里绕圈圈!
她心疼地瞅了他一眼,抬头又咬了他的唇,撒娇道:“那……我们一起努力把我们缺失的都补偿到孩子身上,好不好?”
“奇怪,我怎么觉得你这句话里含着某种企图?”他质疑地观了她一眼,觉得今天的她特别奇怪。
“才没有呢!”她娇嗔了声,“我帮你好吗……”
他不太同意地箝住她纤细的脖子,神情放荡,语气却是充满了笑意,“你觉得有那个必要吗?只需要一点小小的技巧,你就可以达到目的了。”
“你——”被拆穿了心思,她小脸火红得像晚霞,心底明白他说的是实话。
“给你。”他笑吻了她可爱红嫩的粉颊,把手里的铝箔纸交给了她,“知道该怎么做吗?”
她不可一世地轻哼了声,爬了下去。
用嘴撕开了铝箔的封口,抵住了,将卷起的皱褶慢慢地往下滚滑。
“还挺有意思!”她觉得他现在看起来像是正在脱皮的蛇,楚心悦觉得还挺有意思。
“快一点!”他咬牙催促。
她不管,继续慢慢来。
“快!”从他咬紧的牙关里蹦出这么一个单字。
她心不甘、情不愿。
好玩的游戏结束在五秒钟之后,当她完成了准备动作,才说了一声“好”。
他并不是一个天生冷情的人,只不过十几年的按部就班,他已经学会把所有的情感全部隐藏起来,眼下遇到了这个想把情感倾倒给她的人,却又害怕她不是真心愿意接受的。
进入六月,热气开始蒸腾。
楚心悦不听劝,非要自己搭出租车去找关厉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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