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上班,几个年轻警察就聚在一块,唠唠叨叨,讨论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这时,房门打开,又一名年轻警察抻着脑袋冲了进来,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冲着所有人悄声喊着。
“诶诶,一队那边又有案子了,刚刚王强去宣布的。”
“什么案子?”
“说是曹州县一个乡镇医院塌了,死了几个人。”
“??这也用得着我们市局支队出马?”
“你怎么会这样想?明明是连这种案子,人家都给一队,不给咱们三队。”
“切!别给我,这种明显干跑腿没效益的活,我才不干。”
“想多了啊,下次真碰上个流窜犯的案件,姓王的扔给我们,再给个硬性指标,你就不装逼了。”
一传十,十传百,明明简单一个曹州县想着医院倒塌的小事,顿时在整个市局支队都传开了。
而此时。
队长贾寸山、副队长关震,以及叶炳文这仨人恰好从办公室刚出来,就听到队里跟一群妇女八卦似的,正准备呵斥,叶炳文却听得眉头一皱,抬手阻止了。
“炳文,怎么了?”
贾寸山和关震都是一脸不解:“你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
“不对啊。”
叶炳文第一直觉就是有问题的。
他对曹州县的了解,要远远超过龙海县,因为他是在这里掌权,在这里接触更深更黑暗的各种事情,所以,对曹州县这三个字最为敏感。
“怎么了?”
贾寸山和关震不由得对视一眼:“你是说曹州县有问题?还是一支队有问题?”
“都有问题。”
这种直觉上的反应,叶炳文没办法具体陈述出来,他只能怀疑。
首先,一支队是王强的嫡系,如果不是特别重要案子,绝不会轻易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