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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页(第1页)

好一会儿,容念风才回过神来。隐隐约约听见那宫女说:“好像有人在看我。”“错觉罢,快些走吧,等会儿管事的又要念叨了。”彻底没声后,叶星辰带着笑意,幸灾乐祸:“那是鲛人族的幻术。”容念风心跳得快,吐了口气,喃喃:“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又问:“你可有发现些什么?”叶星辰点头:“我们现在应当是在某个人制造的幻境中。”“幻境?”如此真实吗?仿若一切都正在发生一样。叶星辰似是知他心中所想:“嗯,听闻九幽的鲛人遗迹阵眼乃是神器回天镜。可看前世,亦可成为幻境。若是作阵之人意愿足够强烈,幻境足以以假乱真。”“所以在幻境中,对于他们而言,你是真实存在的,他们也是真实存在的。”叶星辰边说边扯住想要出去的容念风。闻言,容念风耷拉了耳朵。“她们刚才口中的人族不会是我们吧?”“你说呢?”容念风:“……”他就说待在叶星辰身边误伤率百分百吧!话说这作阵之人,会不会就是那个魔修?他焦虑地绕着洞窟走了好几圈,看见叶星辰从乾坤袋中拿出榻时,差点被气得半死。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睡。他眼神幽幽道:“你心可真大啊。”叶星辰听出了他的阴阳怪气,从乾坤袋中翻出披风,相当淡然地盖住身子:“容念雪,你怎么笨笨的?你现在出去就是白白送死,还不如等到晚上再出去打探一下情况。”容念风还是第一次听他唤自己名字,嗯,莫名羞耻,烧得慌。他的耳根红了红,拍头试图让自己冷静:“夜黑风高好,夜黑风高好。”不小心瞥见自己周身因为热升起的水雾,吓得他赶忙拍散,生怕被叶星辰看见。不就是叫了他名字吗?!还不是他真名呢!叶星辰见他好半晌没说话,微微支身,看见蜷在角落里独自生闷气的人儿,蹙眉,她这是又怎么了?-夜晚的鲛人宫被柔色的白光笼罩着,容念风蹲在草丛中,朝叶星辰小声道:“听我口令,我说走就走。”叶星辰抻了个懒腰,站起身直接往前走。容念风:“……”“你别总是不按套路出牌啊。”他紧紧跟在叶星辰身后,手中还举着掩耳盗铃的两把水草,躲在他的影子里。叶星辰停下脚步:“没人。”一时没刹住车,容念风撞上了他的背,眼眶里顿时打了层薄薄的湿雾,发疼地揉了揉额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哪里来的那么多歪理?叶星辰走在前面,来人了,两人就躲在暗处。一路下来,倒是获得不少小道消息。果然,夜黑风高就很适合吃瓜。这鲛人王和王妃乃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早早定下婚约,是凤冠霞帔,十里红妆娶做正妃的。直到某日,鲛人宫来了个国师。国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预知后事,手中还有一宝物能见前世。彼时,宫中坐镇长老皆不待见他。但鲛人王一意孤行,将国师捧上了极高的位置,甚至在御前赐了座。谁知这国师真实身份竟是魔修,趁着祭祀,族中人离了水,实力大减时掳走了鲛人王和王妃。鲛人王体内有鲛人一族的圣物,可魅惑人心,也是修炼大补之物。魔修便是看上了此物,在欲杀掉鲛人王取出圣物时,王妃为了救他,亲自引诱那魔修,坚持到了鲛人族从玄天剑宗搬来救兵,灭了那魔修。尽管极力压制此事,还是慢慢传了出去。更要命的是,王妃有了身孕,那肚中胎儿仿若吃人魔物,怎么打都打不掉。即使请了药王谷的医仙,仍是无用之功。这一怀就是三年。鲛人族皆知他们敬仰的王妃怀了孽种。是邪物,不能在这世间存在。但确确实实又是为了救他们陛下才发生这种事,即使对她有不满都忍了下来。近日腹中胎儿有了异动,鲛人王连忙封锁消息,生怕被外人知晓。“这作阵之人不会是那个魔修吧?”容念风沉思道。叶星辰瞥了他一眼:“感觉不像。”“怎么说?”容念风问。少年拉住他的手,两人藏在屋檐后,身旁有鲛人路过。“等会儿你们送点吃的去给那些人族,不要饿死了。”粗犷的男音说。“是。”“将军,那些人可是上游宗门的弟子,如若他们出去后说此事……”有鲛人压低声音,拿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下,“不若现在就把他们都灭口了罢。”将军抬手,示意他不要再说:“陛下自有他的考量。”两人屏息,直至走远了,才敢大声呼气。容念风拍拍胸口:“还好出来时把那两只小鬼扔在洞窟中了,有它们掩护,应当还发现不了。”他也是某日发现那些小鬼可以幻化成人形的。说起来还是因为他炼制的丹药,小鬼想空手套白狼,幻化成邱年的模样,没想到不会说话,被他发现了,抓起来狠狠揍了一顿。他娴熟地跟上叶星辰:“所以你为何觉得幻境之主不是魔修啊?”书中剧情说的是叶星辰被献祭给魔修,除非他脑子癫了,记不清楚,否则错不了。叶星辰淡淡开口:“直觉。”容念风:“……去死。”大致溜达一圈,还是没找到关押其余修士的洞窟。马上就要进入后半夜了,潜入敌军的最佳时间段,容念风摩拳擦掌,眸里闪着光,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没想到叶星辰不干了,他微微咳着:“我有些不太行了。”容念风闻言,下意识往他下半身看去:“啊?”“……”“我说我该睡了。”容念风点头:“哦哦。”他回过神来,一脸震惊:“那潜入敌军后方计划怎么办?”叶星辰顿了几息:“不知道,明天再说。”“你不去我自己去,你先走吧。”容念风摆手。谁曾想刚迈了一步,就被叶星辰扯住了衣袖:“感觉你也许得御剑送我一下。”他咳得愈发厉害,毫无血色的唇上多了抹红。容念风:“……你现在已经把我当成开剑司机了?”司机是何物?叶星辰不知这个词是何意,只大致听懂他的意思。熟练地擦掉唇角的血丝:“我摇不到人。”容念风眸光微敛:“你自己想办法回去。”好半晌后,鲛人宫的上方,一人在前方冷着脸御剑,另一人坐在身后,裹了裹身上的雪披,倏地消失。打盹的守夜人揉了揉眼,睁大眼睛,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继续睡了。“你这大黑剑选得挺好的。”叶星辰从剑上跳下来,重新窝进了自己的榻上。容念风:“……”好你个头。他也没心思再出去了,从角落里扒拉出根木棍,在地上绘着两人刚才所经之路。熬了大半夜,双眼一片乌青。一道清冷的声线落下,还有些低哑:“你怎么还没睡?”容念风:“身体有些不舒服,刚准备躺下。”他艳羡地看了眼叶星辰的豪华小榻,语气发酸:“你为何不睡?”叶星辰开口:“我感觉我有些不太行了。”这话好像在几个时辰前也听过。容念风窸窸窣窣地起身,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哇!”他惊奇道,停顿半刻又说,“你真的冷得和尸体一样了。”叶星辰:“……倒也不用这样说。”怪不得他进鲛人遗迹后咳疾又复发了,想来是……嗯,水土不服?容念风胡乱猜测。怕人真的要死了,他语气坚定得如壮士断腕:“实在不行,我愿意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给你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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