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她男人这药配的是厉害,一个长枕风翎都能看成是人,瞧他那个热情劲,好像那枕头是天仙似的。
俞千龄有点尴尬,不知道该往哪就和一晚去,风翎那边已经脱了裤子,对着枕头就是一阵拱,口中的淫|言|浪|语让俞千龄都自愧不如:啧啧啧,果然是个小|骚|蹄|子。
这屋中有股淡淡的香气,闻了让人燥热,估计是风翎熏了催|情的香药,她肯定不能在这就和一晚,不然还不得假戏真做了?她走到门口,正琢磨着要出去,外面人有敲门。
俞千龄有点狐疑,这个时候是谁啊?
&ldo;谁?没看本殿下都要休息了吗?&rdo;
外面人道:&ldo;殿下,小人是风颜,奉驸马之命给您送熏香过来。驸马怕您换了地方睡不安稳,让小人给您点上惯用的熏香。&rdo;
风颜?时怀今派来的?
俞千龄思琢一会儿,还是将门打开了,外面站的果然是那个风颜。
风颜先是对她行了一礼,继而走了进来,将屋门关上,走到她面前道:&ldo;殿下,请您将外袍脱下,与小人的衣裳调换,驸马在主院等您呢。&rdo;说罢将握着的手摊开,里面是时怀今那条虎牙手链。
俞千龄见此顿时了然了。呦呵,她男人还玩这招呢。嘴上把她赶出来,这不还是想着法子把她换回去,口是心非,啧啧啧。
虽不知风颜怎么被她男人给收编了,但她眼下心情大好,将外袍脱下与风颜对调,端起他端来的托盘,又将虎牙手链收了回来:&ldo;那这里就交给你了?&rdo;
风颜点点头,恭敬道:&ldo;殿下请放心。&rdo;
俞千龄嗯了一声,低着头出去,等到了暗处便施展功夫回了主院。他们卧房的灯还亮着,隐约能见到时怀今坐在窗边的塌上正在看书。
呦,气定神闲啊。
俞千龄眼睛一眯,悄声无息到了窗边,用掌风将窗子打开,屋中的烛火也被熄灭,顿时漆黑一片。她翻身进去,捉住了时怀今的两只手困在背后,另一只手扯开他的衣衫,探入里面,刻意变换了音调道:&ldo;早闻驸马冰肌玉肤,今日一来不虚此行。&rdo;她握住他薄弱之处,来回抚弄,那里很快便有了反应。
俞千龄轻哼了一声,把他重重拉倒在塌上,继而人也压了上去,扯了两人的遮羞布便直接上了。时怀今闷哼一声,被俞千龄捂住了嘴,她按住他的两只手,在他身上驰聘,变换了音调问他:&ldo;驸马爷,你觉着是我更厉害,还是公主更厉害?&rdo;
被她捂着嘴的时怀今忍不住送她个白眼。
俞千龄才不在意呢,自己演的开心,俯身问他:&ldo;偷人的感觉如何啊?特意把公主赶出去,是不是等着我来偷你啊?&rdo;
时怀今说不了话,用力向上挺|弄,来表达他的不甘示弱。
俞千龄被他这连环攻势弄的身上一酥,两腿都有些发软了,松了他的手和嘴,趴伏在他身上,声音也变了回来,哼哼道:&ldo;坏东西,陌生的女人也这么来劲,你心里有没有我啊?&rdo;
时怀今翻身农奴把她压,咬她喜欢胡说八道的嘴:&ldo;是不是陌生女人我心里还没个数吗?你若是想骗过我,投胎转世换个身体再说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