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这滩器官组织。
就有他的存在了。
他是真想不通。
这家伙铭刻[道文]的时候,是不是刻错了地方,铭在了脑子上。
若非如此。
又怎么敢做这等事情?
庞晓阳再好好呼吸了两下。
靠着[道文——晴翠]对于身体的修补。
也是从那重伤之中。
缓了过来。
剧烈的喘息中,明显能够感受到血腥味道在自己舌尖缠绕。
但他知道。
自己没有多少时间浪费。
治安厅的那帮黑皮。
平日里总被他们嘲笑,反应与猪猡差不多慢。
但是今日这个动静,属实也是太大了一点。
再加上荣王刚刚出事在前。
那帮鬣狗们,怕是被自家主子训得都快红了眼。
现在自己撞在这枪口上。
必定会十万火急的来寻自己麻烦。
念头到了此刻,他也就不管不顾准备转身就走。
只是在掉头那一刻。
他忽地转过头来,露出了一丝惘然。
横跨江河的铁轨,此刻在已是断了一截。
原本疾驰的列车,此刻也已经在那等巨力下,弯曲成了一个夸张的程度。
鲜血在金属的缝隙中不停低落。
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