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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第1页)

蓁宁一贯有着最优异的忍耐强度和抗压能力。

蓁宁算是恋爱比较晚的女孩儿,在遇到杜柏钦之前,大学已经读到快要毕业,对于那些在后座给她传纸条想要约会的男同学,或者在学校的小酒馆拦着她要电话号码的各种肤色的男生,一律装聋作哑视而不见,可是不过在滑雪场见了一次杜柏钦,而且是在那般狼狈的情况下,仍然深刻地记得他不怎么绅士地把她拽起,身上穿一件轻薄的黑色滑雪服,天地之间一片苍茫的雪白衬得他剑眉星目分外英俊,她一向有敏锐观察能力,只觉得此人气质格外的清奇冷峭,简直如一颗极亮光谱彗星以背离太阳星系的光速度撞进了她的小天体,她后来如愿以偿地和他恋爱,在一起近一年,过得如蜜里调油,哪怕最后被抛弃也始终觉得初恋时候那段日子是甜蜜而美好的,如果她没有在墨撒兰重逢他,那么他或许就是她心中一个永远的好梦,她或许可以慢慢痊愈,可以另起炉灶,可以结婚生子,可是——老天爷让他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蓁宁甚至从来不曾后悔。

即使能够预知后来发生的痛断肝肠那些事,她也不曾后悔重遇他。

因为直到后来重遇他,她才知道,她的爱,她的灵魂,她牵系,到底应该停在哪里。

她后来见过他在电视屏幕上军姿挺拔神情严峻对墨撒兰全军发表演讲,也见过他在泛鹿神情自若地在挽起衬衣袖子同下属开圆桌会议,又或者是在一楼的大厅静静地吸烟看一会儿文件,她几乎已经是在他最近的距离,却依然仿佛永远看不够他。

哪怕他们事已至此,哪怕他要另娶佳人,她依然没有办法不爱他。

她就是没出息到了这样的地步。

蓁宁在半夜坐在沙发上捧着脸呜呜痛哭。

发烫的泪珠一颗一颗地滚落下来,她也不打算控制自己的情绪,整个二楼空无一人,佣人未经允许绝不会在深夜进入她与杜柏钦居住这一侧楼层,满屋华丽家私在黑暗中幽幽暗暗,蓁宁仅留了一盏昏黄落地灯,借着无边的黑暗掩护,整个二楼只剩下了她大哭的抽泣声。

蓁宁背对着门口坐在沙发上,抬手抽纸巾的一瞬间——脊背上忽然莫名窜过一丝凉意,不禁浑身轻轻地哆嗦了一下。

不知何时,黑暗长廊深处,大厅的门角,静静地伫立着一个颀长的身影。

蓁宁低着头止住了声音。

杜柏钦终于缓缓地走进来,站在她的身前,弯腰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满手都是潮湿的眼泪。

他感觉心脏处仿佛被一根丝线穿过绑紧,在触到她脸颊的一霎忽然被狠狠一扯,泛起了一阵尖锐的疼痛。

蓁宁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他不知在二楼的门厅站了多久,幽暗之中唯一清晰的是他的冷峻眉目,深灰大衣上仍残留着几缕正在融化的雪花,应该是一回来就直接上了楼。

杜柏钦解下大衣随手丢在沙发上,扶住她的肩头坐进她身畔的沙发,低沉嗓音模糊一句安慰:“好了,哭成这样。”

蓁宁径自推开他站起来。

杜柏钦拉住她的手。

蓁宁回头看他,被泪水浸泡过的双眼如星辰一样灼灼发亮,她想她的眼光应该十分怨恨恶毒,以致杜柏钦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眉头慢慢地拧了起来。

杜柏钦声音低哑:“一件单薄睡衣袜子都不穿半夜坐在这里哭?”

蓁宁当他如空气一般,漠然着脸转走要走。

杜柏钦紧紧拽着她的手不放,她恼怒地掰开他的手指,两个人又开始较劲,蓁宁被他扭得生疼,眼泪都快要流出来。

杜柏钦眉头蹙着语气不悦:“蓁宁,你到底想怎么样,宁愿自己哭一夜也不愿跟我说一句话?”

蓁宁小声地说:“放开我,求求你。”

杜柏钦心里一抖,松开了手。

蓁宁毫无征兆地向后倒去。

杜柏钦慌忙顺势拉住她,站起来抱住她坐回了沙发上。

蓁宁只觉得脑中一抽一抽的,混混沌沌的一片,她抽噎了一会儿,忽然问他:“你记不记得我们过的第一个圣诞节,你送了我什么礼物?”

杜柏钦看着她,目光深沉难懂,最深处藏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柔情,他缓缓点点头。

蓁宁语气带了点儿悲伤:“那支表后来我在欧洲旅行搭火车,遭遇扒手被偷走了,我在莫斯科的火车站,自己一个人坐了好久好久。”

杜柏钦温和地说:“你送给我的那件毛衣,我一直留着。”

蓁宁楞了一下,答了一句:“真的吗?”

他们刚刚相恋不久之后就是圣诞节,蓁宁左思右想许久也不晓得要送什么,最后只好举重若轻,去哈罗德百货给他买了一件暖和的毛衣。

杜柏钦认真地点点头:“还在衣柜里,我不常穿。”

蓁宁平静了些许:“我记得你那时候,尚十分闲适,在街角吃份三文治都十分开心快活。”

杜柏钦无奈笑笑说:“蓁宁,我现在也没有很挑食。”

蓁宁摇摇头:“不是指这个而已,变得太多,工作紧迫脾气暴躁,一日二十四小时的时间以秒来计算都不够用,连好好坐下来吃一顿晚餐的时间都很少。”

杜柏钦神色有微微的动容:“抱歉是我脾气坏。”

蓁宁笑了笑说:“我有时候想起来,觉得那一切都不是真的。后来你走,连张纸片都没有留给我,姬悬怀疑我是妄想过度,还带我去看过精神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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