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臀上有两道很清晰的红印,时聿紧皱着眉拿起手上的药抹上。
趴在他腿上的徐殊音一动不敢动,也不吭声。似乎是觉得很羞辱,别扭的把脸枕在他的腿上,两只小手扣在一起。
“疼吗?”
时聿的动作放轻,药水在手里晕开均匀的被抹开。
徐殊音动作轻微的摇摇头,瓮声瓮气地说:“不疼。”
抹完药后要静止一段时间,这让徐殊音的裤子一直在腿弯处,也不能提上去。
想到这个,她更觉得羞耻了。
注意到徐殊音的情绪,时聿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笑笑,然后垂头在她的耳边说:“你屁股上还有一颗痣啊。”
轰的一声,徐殊音从脚底就开始蔓延着红晕,一直到耳朵上。
她把头垂的更低,根本都不敢看看时聿。
徐殊音的表情成功满足时聿的恶趣味,他知道也不能逗的太狠,所以过了一会儿就给她穿上了裤子。
终于有了自由身的徐殊音连忙走开,她现在还处在尴尬中,是一点都不能再看见时聿。
等着身上的伤痛轻一点后,徐殊音才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那边收到消息后很快行动,徐殊音挂了电话才有时间想祥年到底会不会按照她说的做。
。。。。。。
几乎每个周一的早晨,祥年就会去巷子的外面等着。
等着韦南烟的人过来接他。
一直到周六的那天,他才会被放出来回家。
这个情况已经持续半年多了,他也算是在韦南烟手底下待得时间最长的男人。
可是很恶心,这是每一次祥年见到她和离开她都会在脑海里蹦出来的话。
他曾经想过自杀,但是韦南烟说,如果他死了那就只能让他的父母也一起下来陪他。
祥年很害怕,所以只能听从韦南烟的差遣,在没有人权的日子里被培养成了一个奴隶。
今天有个人来找他,说给他钱让他帮忙办事。
还说可以救出父亲。
祥年心动了,他不知道这个人靠不靠谱,但还是主动找上了韦南烟。
别墅里,韦南烟看着面前的人陷入沉思。
她非常的会伪装,在外人面前她就是那种落落大方,很懂事的女孩子。
可只有在那间小房间里她才会原形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