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你放心,我没事的,你这边紧口就行了,我会注意的。”
“嗯,我这边自然是叮嘱好了的,你有什么话就去跟文可思商量吧。”
胡天健答应一声,蹲下身子,抚摸着黑狗的头,说:“你在这里等我,别乱走。”
黑狗摇摇尾巴,很懂事的样子,蹲下来。
周银芝回自己房间里,胡天健来到文可思的房门口,轻声叫:“可思……,开门……”
文可思睡的深,没有听见。
声音大了,自然不好,家中有许多人。胡天健伸手在房门上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开门。
按照自己的经验,这时代的房门可不是用铰链固定的,乃是一边上下有一个凸出的木头榫子,穿在固定的木头孔里的,一边,才有一木头闩子栓住的。
如果木栓不是很吻合,只要把门向上移动,让下面的木榫子脱离木孔,再往下,让上面的木榫子脱离木孔,这样,门就开了。
这个旧庙,到处出现破旧的痕迹,这扇门肯定不是很牢固的。胡天健伸手从下面一摸,嘿嘿,门板下面破着呢,手刚好可以伸进。
胡天健一手撑着门板,一手伸进往上一脱,下面,木榫子就出来了。
再往下松开,上面的门榫子也脱离了木孔。整个门就掌握在胡天健的手中。
如果门闩从母孔里出来,整个门就会下来。胡天健双手拿着门,慢慢地让门闩出母孔。渐渐地,整个门就拿来了。
胡天健搬着门,放在墙壁上,一眼望去,只见文可思站在床前看着自己。
“可思……”
虽然看的不很真切,胡天健还是认得的。
“你也不叫我……”文可思嗔怪说。
“我哪里你叫你,你自己睡的沉,不醒,刚才我叫了你,还敲门呢。”
“我没有醒,你就在外面等咯,就这么野蛮。”
胡天健走上前,张开手搂住文可思:“可思,我不野蛮怎么进的来?”
“怎么就进不来?上次你不也进来了?”文可思转过脸。
“上次,你容易醒,今晚你睡的沉,我不野蛮点,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天亮了?”
“谁说叫你等到天亮了?”
“再等不就天亮了?”
说时候,胡天健没有忘记摸捏文可思的屁股。文可思也不反抗,只是小手轻轻地去板胡天健的手。
在文可思的嘴巴上亲了几口,胡天健说:“你咋不问我来做什么?”
“我问你做什么,你来还有什么好事情,还不是糟蹋人。”
感到有点冷,胡天健把文可思搂起来放在床上,说:“可思,你进被子里去。”
文可思也不动,说:“你不冷么?”
“我也有点冷,可是我身上脏,脚上还有泥巴呢。今晚我在野外抓兔子,来你家的时候生怕被人看见又从河沿绕道来,身上脚上弄脏了。”
“那我去为你舀水洗洗。”
“不要了,可思,也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出来的时候我娘叫我早点回去。我今晚来有重要的事情与你商量。”
“又有什么事情商量,我不商量了,你一个人商量去。”
“这次真的要你配合的,可思,不要孩子气了,关乎我们的前途。”
“不要前途,我没有前途。”文可思说,“我去舀水你洗脚。”
说着,文可思站起来,点亮菜油灯,走出房门。胡天健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