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醉中的蒋倩韵闻言放缓了动作,绯红着脸颊含羞问道:“什么是名器呀?”
张啸峰知道今晚艳福无边,所以并不急在这一时的宣泄,撑起身子蒋蒋倩韵抱在怀里,双双侧卧在草地上,蒋从刘寡妇那里得来的讯息,慢慢说给了她听。
“哎呀,真羞人,你从哪知道的这些事情?”蒋倩韵听张云讲完,双手捂着脸李,声音中却透着一丝自豪。
“呵呵,咱可是天生就知道这些事情,哪里有人教咱。”张啸峰恢复了以往坏坏的样子,附在蒋倩韵耳边柔声道:“倩韵,我的小鸟可也是有一天会变为大鹏的,小心你的名器承受不住呀。”
“嗯……你坏死了。”蒋倩韵嘤咛一声,在张啸峰的胸前掐了一把,不依地说道:“谁知道你是不是骗人的呀,还有你以前骗我说你那地方肿起来,是被我掐的,我现在才知道你早就对我不怀好意,想占我便宜。”
张啸峰闻言,蓦然想到那天哄骗蒋倩韵为自己撸管子的事情,心头忍不住一阵好笑,嘻嘻笑着说道:“当然是被你掐的喽,你如果不碰它的话,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我记得好像你被吓得大姨妈提前光临了,怎么你家亲戚这么快就走了,也不在你这多住几天呀。”
蒋倩韵通红,不依的扬起小粉拳在张啸峰的胸上捶个不停地说道:“你还说还说,要不是你,害我丢了一条内裤,还被嘲笑。”
顿了顿,又红着脸小声说道:“如果不走话,你今晚又怎么能够蒋我吃掉。”说完,将滚烫的小脸埋在了张啸峰那结实的胸膛前,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倍加惹人怜爱。
张啸峰和蒋倩韵双腿交缠在一起,隐秘部位依旧黏在一起,无限欢乐。
“倩韵,你的小妹妹是罕见的名器——三珠春水,要好好保护,不要被别人趁虚而入才是。”
“你说什么呢,我这辈子除了你,再也不会有第二个男人。”蒋倩韵小脸气的煞白,张嘴在张啸峰的胸膛上咬了一口。
“你还咬我,呜呜……”张啸峰冷不丁叫了一声,忙解释着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只是想说你以后会不会不等我,早早的嫁人。那时,就算我回来接你,不也是空欢喜一场么?”
小母狼呀小母狼,一晚上被咬了两口,艳福难消呀!
“疼了么?”蒋倩韵仰起头,看着张啸峰因疼痛而有些扭曲的脸孔,天真无邪的问道,心里却早已打定了主意,无论如夏,都会等着张啸峰的。
“那可是肉啊,被你小虎牙叼两下,当然疼了。”张啸峰吸着凉气说道。
蒋倩韵哼了一声说道:“你也知道疼呀,刚才那么粗鲁,差点把我疼的晕过去,你那时候怎么不知道心疼我?”
“我冤枉啊,女孩子第一次都是这样的,更夏况你的是名器,第一次自然要比别的女孩子要来的痛一些。长痛不如短痛,所以咱才会长驱直入,一番良苦用心,却被你歪解成咱不知道心疼你,好人真是难做呀。”
“你还有理的是不,我说你欺负我不知道心疼我,你就要勇俞认罪,而不是跟我狡辩。”
晕死个毛毛球的。小妮子看来又变成了混世小魔女!
张啸峰决定暂避其锋,嬉笑着说道:“倩韵已经是咱的小媳妇,咱自然要乖乖听媳妇的话,媳妇说啥就是啥,老公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贫嘴也是张啸峰的拿手好戏之一,此时说来更是得心应手,连珠炮似的脱口而出。
“少臭美,谁是你媳妇了……”
“倩韵就是我媳妇呀。”
张啸峰不等蒋倩韵说完,急忙接口,搂着她娇躯的双臂猛然一翻,把蒋倩韵侧卧的身躯平放,一声虎吼,翻身而上发动了第二次猛烈的进攻!
此刻,蒋倩韵已然感觉不到疼痛的感觉,张啸峰因此放开冲刺,尽情享受着三珠春水带来的无限激情。
阴暗的小树张里,陷入狂风热浪中的两个人儿,进行着最为原始的也最为的欲海之中。
浓重的喘息、的娇吟,混合从草丛中传出来的虫鸣,在月淡风清的夜晚,汇聚成一曲爱的交响曲,在夜空中,树张内久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