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没有尝到她的味道了,
很怀念。
他熟练的分开她的大腿,将坚硬的物什插进她的身体,粗鲁的来回抽插,骨节分明的手指大力的揉搓她精致小巧的胸部。
“嗯……慢点……臣溪……”她扭动着身体,难耐的求饶。
在性事上,江臣溪倒是一如既往的粗暴,不曾怜惜。他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液落在了乔槿瑟的胸口,旖旎艳情……
“槿瑟。”
“嗯……”
“乔槿瑟。”他唤她的大名,俯下身子,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如水,“我还是恨你。”
恨你的出现扰乱了我所有的心绪。
恨你让我爱上你。
她蓦地睁开双眼,古怪的笑了一声,“我还是爱你。那……嗯……江臣溪,你恨就恨吧。”
那已经不重要了。
她喘着气,像飘零在大海上的浮叶,无处落脚,于是将江臣溪攀附的更紧。她的嘴里吐出灼热的呼吸,“那爱呢?求你,告诉我,你爱不爱我?有多爱?”
那是我最想知道的答案。
他像是没听见,将她翻了个身,更加用力的抽插了百十来下,终于将浓浓的白灼泄在她身体里。
发泄过后,他将她抱在怀里,终于说出了口,“……我爱你,乔槿瑟。很爱你,比想象中更加在乎你。”
原来,他也是会在乎。
她喜极而泣,靠在他的怀里,“真好。”
末了,化在嘴里的却只剩下两个字“真好。”
原来,我爱着你的时候,你也一直爱我,只是你不知道。
原来,你还是恨着我,而我……
43
窗外,月光晶莹而明亮,投射进宽大的房间里,映一方浓浓香情。许久之后,月亮躲在了厚重的云层里,室内光线再次灰暗。
灰暗,往往让人很压抑。
江臣溪正坐在床头抽烟,一点点的烟灰明明灭灭。
乔槿瑟依旧含着笑,半晌,坐了起来,靠在床头,“臣溪,你记得以前我追你的那会儿做了很多傻事吗?”
“嗯,是啊,像个傻瓜一样。”他回,想起了幼稚的乔槿瑟,又不禁弥漫出了点笑意。
“可我说,你才是傻瓜,大傻瓜。你啊,喜欢我也不肯承认,嫉妒了也不肯承认。你说是不是傻瓜?”她的话语里带了几分戏谑,眸子里是灼灼的温度。
“……”江臣溪轻轻的笑了一声,“是。”
我才是最大的傻瓜,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