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红爬上眼角眉梢,关衍牙关紧咬,忍着不去触碰那热烈勃发的地方。
如果未曾尝过那种穿透灵魂的愉悦,他自信能再一次熬过去,可现在……
不!不行!
绷直的下颚线透着决绝,关衍被热潮逼得水润透亮的眼眸中满是窘迫难堪。
他无法接受自己在别人的地方做这种事,更无法想象被人发现自己做这种事的场景!
在屋里找了圈,没发现绳索之类可以捆绑的东西。关衍找了块布巾塞进嘴里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又把纱帐扯下来弄成绳索捆住自己。
这是一个漫长而煎熬的夜。男人努力让自己不陷入浪潮的漩涡中,而顾九渊则是在野望边缘反复试探,寻找自己能忍耐的最大界限。
手中的树枝换成了利剑,真气灌注之下,剑气横扫石壁,火星飞溅。
面如血色芙蓉灼灼盛放的少年眼神恍惚了一瞬,一道低喘脱口而出。
这一声申吟唤回顾九渊几欲被晴雨冲散的理智,少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一咬舌尖,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细细感受着真气运转时热潮冲击神志的力度,顾九渊慢慢加快真气运转,出剑的速度越来越快。
似一艘在欲海中航行的船,凶猛的海浪铺天盖地而来,船只摇摇晃晃顽强抵抗,任是风雨巨浪也无法摧折击没。
时间在汗水滴淌间流逝,当翌日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射在山石之上,石门轰隆一声打开,双眼遍布血丝,面色恍若怒放到极致的海棠般艳丽侬稠的顾九渊拄剑缓步走出。
与热潮对抗了一夜,他身心俱疲,亦精气大损。那种几欲被野望逼疯的感觉还盘旋在心中,身下涨痛欲炸,只被薄薄衣料稍微磨蹭便痛彻心扉。
“教主!”沈飞白四人惊呼着迎上去。
艰难的对伸手过来要扶自己的四人摇摇头,顾九渊用被砂砾碾过的干哑嗓音说了句:“别动我。”他的身体还处于一种十分敏感的状态,无法与人接触。
体力不支的晃了晃,在下属担忧的目光中,顾九渊动作缓慢的在石台坐下。
柳长老打开竹筒,把从竹叶上收集到的露水喂给顾九渊。
收到教主又往山上去的消息,他们立马跑上来。提心吊胆的在门外守了一夜,见到石门大开,提着的心还没落下又高高悬起!
教主整个人眉眼艳丽绝伦,肤色红得宛若熟透即将炸裂的朱果,脚步虚浮无力,仿佛下一刻就会吐血身亡,怎么看都是强行提气运功致使情毒发作又用大毅力忍耐下来的结果!
实在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清凉的露水滑过喉道,湿润被烈火灼烧得干渴血红的嗓子,顾九渊轻吐出一口浊气,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瞧他眼睛恢复几分神采,柳长老后怕地道:“教主您下回可别再硬碰硬了,这情毒霸道,稍有不慎许会爆体而亡。”
“本座自有分寸。”顾九渊言罢闭目调息。
柳长老柳眉蹙一块,神色纠结了会,转头看向三个同僚,无声的说了句:这样会把人憋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