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妃瞧着暗处的身影,她早已安排妥当,赶紧让人驾着马车,来到逸王府。
她看着熟悉的府邸,心中百感交集,顺着熟悉的局,他来到逸王的房间,瞧着独自喝酒的皇儿,她气的一把拿过酒壶道:
“逸儿,你在房间里喝闷酒,自暴自弃做什么?你若是不想活,省的让别人动刀,脏了别人的手,母妃陪你一起去死!”
舒妃说着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横在脖子上,冷冷地看着逸王,随即闭上眼睛,心痛道:
“逸儿,母妃这就去了,你要好好活着!”
宫墨逸看着母妃拿着匕首横在脖子上,他赶紧上前,夺过匕首,看着母妃道:
“母妃,你这是作什么?你这是要逼死皇儿吗?你或是不解恨,可以杀了我,母妃我心痛你好难受,得不到自己爱的人,我情愿可以去死!”
舒妃看着不争气的的儿子,“啪”的一下打在他的脸上,冷声道:
“蠢货,你在这里暗自神伤,你喜欢的人知道吗?她不知道,再说人家怀着身孕,没有和离,你这是做给谁看!你与她永远不可能,你知道吗?”
舒妃流着眼泪,看着儿子,道:
“宫家真是痴情种,你父皇为了一个女子,不碰别的女人,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
舒妃声音沙哑,带着哭腔道: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丈夫不爱,儿子又爱上一个有夫之妇,老天呐,我是造了什么孽,若是我做了错事,你就劈死我吧!”
宫墨逸酒醒了一大半,看着母妃悲痛欲绝,夺过匕首,安慰母亲:
“母妃,你又是何苦呢?儿子不争气,你莫要为我难过!”
舒妃擦掉脸上的眼泪,倔强地看着儿子,拂手让都退下,关上门,道:
“皇儿,母妃知道你心里有沐倾凰,可是她怀着你皇兄的孩子,他们两个琴瑟和谐,你又何必揪着不放呢?皇儿,真正爱一个人不是拥有她,只要她过的好,就屋子!你明白母妃说的话吗?”
情到深处,舒妃擦掉脸上的泪水道:
“皇儿,你的父皇深爱云妃,是贤王妃母亲,母妃我已经看明白了,我不要你大富大贵,只要你平安喜乐就好!母妃别无他求,你可明白母妃的苦心!”
宫墨逸劳心母妃,握着舒妃的手道:
“母妃,儿臣知道,知道该怎么做了。”
舒妃瞧着儿子,她又说道:
“朝廷暗潮汹涌,还是风平浪静,不!这是惊涛骇浪,皇后想借此宴会拉拢我,成为她的人!皇儿,你可知?贤王手握三十万兵权,他的实力不容小觑,耶律公主公主下了蛊,母妃觉得此事并非那么简单,与皇后脱不了干系!皇儿,母妃想清楚,宴会过后,我就请旨出宫照顾你。”
宫墨逸一惊,自从南方回来以后,他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以酒麻醉,他不知皇兄中蛊,那么沐倾凰?
他瞧着云妃道:
“母妃,你放心,儿臣会谨记母妃的教诲,韬光养晦,保护母妃!保护爱的人!”
宫墨逸瞧着黑暗的夜色,想着贤王中蛊,贤王妃是不是?他怕沐倾凰受到伤害,他心急如焚!
舒妃瞧着儿子上心,瞧着夜已深,她的赶回宫,若是被人发现就不好了,她依依不舍地看着儿子,毅然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