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半天,也把他的手艺夸赞了半天,连平时不喜欢吃的青菜都多吃了些,这也就怪不得我妈天天在家念叨马嘉祺能干了。
“马嘉祺!”我猛然想起来叫他。
他平静道:“怎么了?”
嘴里含了口米饭,瞬间口齿不清起来:“六斤的饭是那个?”
他如实回答我:“噗,它不吃这些。”
“合着这一大桌子菜都是我们两个吃?”
我脸色为难的扫了一圈还有些没有动筷的菜品,还剩下这么多,扔了也怪可惜的。
对面原先坐着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取来了两瓶酒,又取了两个高脚杯过来。瞧他这架势,看来是今晚打算好好喝点了。
“吃饱了就别勉强自己,来喝点这个。”
此刻,他手里提着的那瓶红酒倒是提起了我的兴趣。
“我要喝那个红酒。”他迈着长腿慢腾腾的绕了一圈,三两步重新落回座位上。
目光从起子上面移到我脸上,镇定自若的问:“这个度数高,你确定?”
马嘉祺转动瓶身细致的看了一番红酒的度数,沉声道:“这个不适合你,女孩子喝这个。”
紧接着,就三两下打开了一瓶果酒,自尊心瞬间受到挫败,我放下手机挣扎着就要阻止他倒果酒的手。
慌乱间,心直口快的就吐出了自己的心里话:“马嘉祺,你相信我,我以前还喝过比这个度数还高的,这算什么?”
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连忙捂住嘴甩锅:“都是我同学拉着喝的,不是我自愿的。”
他很轻的笑了声,将手里的高脚杯搁在我手里,慢吞吞开口:“嗯。”
上次魏阿姨说的零零碎碎的,看来有必要好好再了解了解她高中的“丰富”生活了。
他捏着杯子,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了下,红酒尽数下肚,语气平淡。
他熟练却又不失风度的姿态惹的我心里一咯噔,立马垂下头不去看他。
怎么这两天和他接触的感觉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饭后,我提出要主动洗碗,当做下午放他鸽子的回报,“我洗,你去看看小六斤。”
就在我挽起袖子,准备和七七八八的碗筷大战三百回合时,这男人竟然轻飘飘的来了一句,“你去和它玩,我来洗。”
“不行,饭都是你做的,我不能白吃。”一口否决了他的意思,踮起脚吃力的去够被他举高的手套:“马嘉祺,你把手套给我。”
“你去玩,我来洗。”
他重复着刚才的话,还是不肯把手套给我,见拗不过他,顾不上太多,就直接将手伸进了洗碗池里。
不到片刻,“诶……你别……”
马嘉祺收起了刚才一副打趣逗人的本性,另一个空出来的手就直接握着我刚伸进去的手从水里捞了出来。
又转身抽了张墙上纸盒里的抽纸,略显慌乱的擦起了我手上的水渍。
边擦边说:“你怎么这么犟呢,这水很冰的。”
注意到他眼尾处的红晕,我歪下头静静地看着他,放缓了语气:“你生气了?”
不至于吧,难道是嫌弃我笨手笨脚的?
“没有!”生气也不能表现出来,再说也不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