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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页(第1页)

“怎么,葛仲那老家伙没跟你说?”段长暮的语气里似有几分诧异,“他已经把你给我了。”这是什么虎狼之词?!苏平河轻咳一声:“段长暮……你好好说话,说清楚明白些……行吗?”谅他也没那个胆子段长暮端视着她,罕见地笑了笑:“我早跟你说过,不会叫你去翰林院的。”这是……要帮她分配工作的意思?苏平河咽了咽口水:“那我今后去哪里?大理寺还是刑部?”“哪里也不去。”段长暮的眼神锁住她,“就跟着我。”苏平河:“?!”“跟着你是什么意思?你要我做个侯府的幕僚?”一阵没来由的不悦涌上心头,苏平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幕僚这种东西懂的都懂,只不过混口饭吃,没什么官职权利在手。她苏平河又不是什么淡泊名利的世外高人,她考科举做官是为了能过上自由自在的好日子,岂能去做一个没名气的幕僚?“我身边缺个得心应手的司务。”段长暮仿佛识破了她的小九九,语重心长地开口道,“苏平河,你只是一个小小的榜眼郎,若是按部就班地在翰林院做编修,最快也要三年后才能被分到六部之类的官署。“可是我将你要到身边来,带着你查案办差,往后你进了大理寺,有这样的经验,最次也得是个寺正,不好吗?”苏平河猛然抬头看向他,见他眼底就差没写着“别不识好歹”五个大字了。她岂有不乐意的道理?司务……说起来是个小秘书,但她的上司是统领三司的安定侯!这也就意味着,她接触到的都是一些大案要案。如此说来,她不仅不用在翰林院熬时间,还能提前跟着大佬实习。虽然没有什么正经官职在身,但这已经是既不违反官场秩序,又能最快程度提升自我的最佳办法了!“好,好,当然好!”苏平河连声说道,“有这么好的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啊,你都不知道,我这些日子以为自己要在翰林院虚度三年光阴,难过得饭都吃不下,觉也睡不好。”“是吗?”段长暮见她又开始信口开河,便戏谑地问,“我怎么听扶光说,你自从高中榜眼后,天天开心得在府上又唱又跳?”苏平河:“……”“你方才说,有一起要紧的案子,是什么呀?”苏平河尴尬地转了话题,“现在就要带我去查案吗?”段长暮点了点头,神色忽然变得沉重了几分:“永州的布政司,昨日忽然被杀了。”“永州?那不是都快接近北疆了?”“正是。”段长暮道,“祖父向朝廷申请的一批粮草正巧被运到永州,转瞬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叫人不得不提防。”苏平河心想,这人不愧是将来要权倾朝野之人,对危险的敏锐感知,真是无人能敌。在书中,永州布政司被杀只是一个开端。紧接着,朝廷会陆陆续续出现各种官员被暗杀案,或是粮草被劫案,最终导致驻守北疆的段北乾惨死,北疆失守,段长暮亲自挂帅出征。——这都是无可避免的情节走向。纵使段长暮在其中做了很多努力,但敌暗他明,只能眼睁睁看着,朝中某些为了夺嫡而不惜与虎谋皮,最终自食恶果的皇子,做出一桩桩泯灭人性之事。苏平河知晓这一切,却也无力去阻止。一方面,她不知道对方这么些年暗布的势力究竟在哪里。另一方面,她也不敢暴露自己早已知道故事结局的真相。“在想什么?”段长暮见她眼神呆滞,伸手在她光洁的脑门上弹了弹。苏平河笑了笑:“我在想永州那么远,我们怎么去查这起案子。”“我打算,去趟暗影楼。”段长暮道。“对哦,我怎么没想到。”虽然永州远在千里之外,但暗影楼的势力却遍布大齐,将此事托付给暗影楼,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段长暮身为暗影楼的楼主,自然不会像苏平河这个挂名掌事那样,一有事就去周氏当铺。他直接去了暗影楼的总署。暗影楼十多年来一直都是由温月阁打理,因此总署也就是温月阁所在之处。温月阁倒确实是一处阁楼。阁楼地势较高,足有九层,临江,因此远远看上去,很像是飘浮在江面半空。料想夜里伴着弯月,毗邻微风拂过的江水,再来上一壶酒,定然别有一番滋味。令苏平河意外的是,温月阁虽然远远就可以瞧见,但入口却并不好找。苏平河从马车上探出头去,一刻钟前就感觉温月阁近在咫尺了,可马不停蹄地行驶了一刻钟,却还是没能到它的跟前。虚无缥缈得犹如海市蜃楼一般。段长暮见她满脸疑惑,解释道:“温月阁擅阵法,若是他们不想让你进去,饶是马车再跑上数日,也到不了。”苏平河这下更疑惑了:“那我们就在这不停地绕吗?”“我们没绕。”段长暮道,“在阵中,最快也得要走半个时辰,望舒知道怎么走……温文亲自教的。”“什么阵法正常走还得走这么久?你确定他不是在捉弄我们?”“谅他也没那个胆子。”段长暮闭着眼靠在马车上小憩。苏平河自然是相信段长暮的,也只好耐着性子坐在马车上看窗外风景。虽说是在温月阁的阵中,但窗外风景并不单调,正值春盛,花红柳绿的倒也称得上是风景如画。又过了片刻,马车终于停了下来。苏平河跳下马车一看,很古旧的阁楼,周遭是典型的园林式布局,松柏林立,将阁楼掩映其中,影影绰绰的很是神秘。阁楼的门从里被缓缓拉开,两队统一灰色长衫的侍从迎了出来。一见段长暮和苏平河,侍从们齐齐双臂环肩,弯腰行礼:“恭迎楼主,恭迎掌事。”苏平河张大了嘴:“这些人……怎么做到都生得如此相像的?”无论是身材肤色,还是服饰发型,简直犹如复制粘贴。若说还有细微区别,那便是只有五官的不同了。但五官吧,也都是平平凡凡的长相,丢在人群里根本认不出来的那种,因此乍一看,十个人跟一个人无甚区别。段长暮似乎见怪不怪,径直从两队人中间往里走。苏平河跟在他身后,啧啧称奇地四处打量着。忽然,段长暮停在了一个侍从跟前,冷着脸问:“有意思吗?本座瞧着像是那么闲的人,有空陪你在这玩捉迷藏?”素来要好苏平河正纳闷段长暮怎么好好地对着温月阁一个寻常侍从发难呢,那侍从竟然认认真真地朝两人行了个礼。“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楼主的眼睛。”虽然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但却是一个分外熟悉的声音。“温阁主?!”苏平河瞪大了眼睛,来来回回地盯着他的脸瞧,“你干嘛打扮成这副样子?”段长暮则是白了温文一眼,拂袖而去:“无聊至极。”温文吐了吐舌头,冲苏平河灿烂一笑:“怎么样?苏掌事没能将属下认出来吧?”苏平河扶额:“我原先也不太认识你……”她倒是对段长暮一眼就能认出温文来,表示叹为观止。三人一同往温月阁特地为段长暮设的书房而去。温月阁不像修罗殿那么安静,四处都是穿着各式服饰,装扮各异的人。他们有的人是在练习自己扮演的角色,有的人则是接到任务准备出去办差。温文这个人虽然奇奇怪怪,但性格却很活泼,一直在跟苏平河闲聊。“所以说,你脸上贴的就是传说中的人皮面具?”苏平河照着温文的脸仔细端详了半晌,发现根本找不出一丝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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