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姑,且慢!”
苍耳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喊她仙姑的。手下不由得一顿。
手刀挥过去时,竟被他躲过了。
“你要做甚!”
苍耳看他眼里闪过惊恐。这不问得废话吗??
明摆着杀他吃肉啊!
又一刀挥过去……
“仙姑刀下留人!!”
怎么又叫她仙姑??
这精兽果然是点灵力在身上的,不仅躲得快,竟然还两掌夹住了她的手刀。
可惜,力气小了点。她只多用了一点点灵力,就劈下了他的脑袋。
血飙得老高,铺天盖地,一会儿就染红了脚下的山石。
可惜地方太小,腾不开手。开膛破肚这种事,只能就简了。
脑袋丢至一旁,糊了满头满脸的血,粘着头发胡须,早已分不清面目。
这精兽倒也怪,死了都没现原形。
手刀抵上肚皮,眼看着就要下刀。糊成个血球的脑袋竟然又开口了。
“刀下留肉啊……”
的确是怪啊。
这样都没死透吗??
苍耳拎着手刀,踢了踢脚边的血球。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虽说不干不净吃的没病。但问清楚了更安心些。
血球忽忽悠悠又开口了:“有鸟有鸟丁令威,去家千年今始归,城郭如故人民非,何不学仙-冢累累。小仙姑,你没听过吗?”
原来是个鸟精。
那就放心了。
苍耳接着手里的活计,手刀麻利得来回比划,寻找着下刀的位置。
忽得刮起一阵风,撩起道袍的大袖子。
鼓鼓囊囊,好似有什么东西。伸手往里翻翻,又空空如也。
“你那袖口里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