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只要火候足够大,总能炼成正品正禅丸的!
如果是这样,虽然我这两炉失败,可还有一炉材料。
我相信丁建仁师兄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不过,成丸中有这淡黄偏绿的,也有深黄偏棕的。
想来这深黄偏棕的成丸煅烧成熟度自当是高于前者。
莫非,大功已经告成?!
想到这里,李洪可不只是有点小激动了,而是充满了大激动。
此刻,丁建仁正将深黄偏棕的成丸置入口中,反复品鉴。
遗憾的是,天不遂人愿。
丁建仁的表情并没有如李洪预期中展露笑颜,反而一脸苦恼:
“为何此丸整体烧制程度明显高于前者,可竟无一丝药性!”
他立马取了此丸外包裹的三桑材料,碾碎后凑近鼻尖细闻。
只是眉头却皱得更厉害了:“奇怪,这药材中药性已经消耗殆尽。”
“可为何”
如果说第一炉的失败是一审缓刑的话,
那第二炉以这样的结果告终,便是给李洪终审判决立即执行。
奇怪的是,李洪这会儿没有痛彻心扉,更没有嚎啕大哭,反而笑了。
他在心里默默自嘲道:
我早该想到的,这炼丹炼丸的哪儿有那么简单。
我连道士都没修成,炼丹的门槛都达不到,何谈通过推理就能够改造丹方。
甚至我都算不上推理,就只是凭空猜想。
既没有研究文献,也没有问卷调查、定量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