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纵的她,最终还是在老爷子目光压制下选择缄默。
一顿丰盛的午餐,就在这诡异的气氛里有惊无险地结束。
早就昏昏欲睡的薄欢打了个阿嚏,实在坚持不住便扯着男人的衣领,“阿盛,我不舒服,你给我买一点感冒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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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欢确实感冒了。
打从她说不舒服,景盛一碰她额头给烫的掌心出汗。将后续事情交给了盛伊和老爷子后直接带薄欢离开。
接过侍应生递来的外套,仔细替薄欢穿好,景盛觉得太单薄便又将自己的大衣套在她的小身板上,扣子一粒没落地全扣好。
让司机去了就近的医院,和上次一样感冒发烧,39c。
自那次在医院接受智障手术后,薄欢就不怎么喜欢医院。不管医生怎么说,她都不愿意留下输液,哪怕病房里没有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她依旧瘪嘴对手指。
景盛自然不会违背她的意思,更何况39c在他看来并不算什么。
从医院出来,晕乎乎的薄欢就脱了鞋枕景盛腿上,鼻塞的厉害导致她不想说话,直接抱着男人的胳膊打呼噜。
景盛用另一只手覆在她贴着退热贴的额头上,“冷不冷?”
刚要入睡的薄欢给他吵醒,迷蒙蒙的大眼里一片委屈,“别吵,好热。”
心生自责的景盛扭过头,对着车窗抿了抿嘴,落窗上的清俊容颜更像是孩子气的撇嘴。
他决定不打扰生病的小女人。
可没过两分钟,景盛找了个‘怕她冷’的理由,扯过一张毛毯盖薄欢身上,魔。爪很自觉地朝她月匈口招呼过去,学着《琵琶行》里的经典名句:‘轻拢慢捻抹复挑’……
已经进入梦乡的薄欢愣是给这只罪。恶的爪子挠醒!
“景盛!”瘪嘴瞪眼,张口就咬住男人作恶多端的爪子。
面对女人娇俏的愠怒,景盛心头的歉意一扫而逝,塞她口里的指腹被她舌尖扫来扫去。所幸让她那红口白牙不轻不重地咬着,那点疼比起舒服来还是能忍受的。
他觉得,自己压根就是单纯的恶趣味,想招惹她。
薄欢咬着咬着就跟吃棒棒糖似的吮着,眼里依旧是被吵醒的薄怒。
“坏阿盛。”吸食手指的女人话都说不利索。
景盛不恼,抚着她鬓角轻声细语起来,“阿欢,别睡觉,你陪我玩吧。”
女人失落地眨眼,可身体酸痛又困乏,“可我感冒了,不舒服。”
“没事,那我和你玩吧。”
“哦。”
薄欢刚应完,嘴巴就被弯下脖子的他用唇擒住。
除夕从来不是安安静静的节日。
盛珊一反常态没有回林家,打着陪爷爷过春节的旗号跟着盛老爷子回了盛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