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听到这话的时候,眉头都拧了起来。
因为他觉得一直纠缠另外一个人,其实是一种骚扰的行为。
他跟季平川说:“别给我出这些馊主意。”
“最哥,我说的‘缠’是对人家好,是嘘寒问暖打笔巨款,不是每天跟她说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那个‘缠’,就是骚扰了。”季平川跟陈最说。
到这里,季平川脑子都要不清楚了。
他最哥能熬,他是熬不动了。
现在的季平川比任何人都希望他们两个赶紧在一起吧,别来折磨他了。
陈最细细揣摩着季平川的话,似乎觉得,有那么点道理。
他之前养gr的时候,就会给它买最好的罐头狗粮,给它买很多玩具。
有空的时候还会去公园遛它。
所以gr后来跟他很亲。
陈最哦了一声。
但发现季平川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个废物,熬夜蹦迪的时候能生龙活虎,跟他喝酒就扛不住?
陈最没打算留在这儿,起身走之前抄起沙发上的毛毯扔在了季平川身上。
陈最从季平川家的别墅出来,已经是凌晨一点。
他喝了酒,不能开车。
这么晚了,他也不想麻烦黄叔来接他。
就自己找了个代驾。
他在外面等代驾来的时候,也在醒酒。
冬日寒风无孔不入,让他清醒了不少。
那么问题来了,姜且那样油盐不进的人,还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接近。
思绪游移的时候,陈最听到一声很轻的声音。
嘤嘤呜咽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