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赵相如多想,伯嘉已经翻身骑在她身上,灼热的硬挺正顶在她的柔软处。把赵相如惊得一颤,她之前也被强灌了些媚药,被掳一天了,负刍府中人为了担心她挣扎坏事,连吃食也没喂给她,于是两相作用下,现在的她不仅四肢无力,皮肤也是敏感异常。
伯嘉看不清面前女子的脸,只觉得她的眼睛清亮,犹如一汪清泉注入他心中,让被热浪包围的他忍不住想要靠近。女子的脸始终是恍惚的,只是伯嘉脑子一直处于混沌中,眼前的面容渐渐生成一张清冷的脸,那眼神尽是淡漠与藐视,轻轻看了他一眼,直把他看得心头一跳,不自觉地脱口道:“相如。”
他的口气带着迷茫,不似往常一般锐利与算计,就像一个迷途的孩子,带着丝疑惑和委屈。赵相如听他一言,如晴天霹雳,纵是再怎么喜怒不形于色,也有些微的错愕泄露出来,心中则更是震得目瞪口呆。而伯嘉却浑然不知自己说了什么,更不知对方在想什么。他难耐地挺了挺分身,灼热正抵在赵相如桃花源的入口,透明色的蜜汁正泛滥成灾,淋湿了他的硬挺,又热又湿让他觉得格外舒服。
以赵相如的阅历来说,*这种事已经算不得什么打击了,此刻这种危机下更让她介怀的是,这个伯嘉难道已经认出她了?而且他为何会知道她的本名?知道这些秘辛的只有寥寥数人,且都是年岁不小,在赵宫中效力多年,身份绝对可靠。缘何一个楚国的公子会知道这些?难道赵宫中出了奸细?
会不会是嘉有告诉他的?这很有可能,嘉有虽然未能拿到其人,但其身份基本可以确定是楚国来的细作,若果真如此,伯嘉知道也属意料之中,如此一来,伯嘉与嘉有必有联系,也许嘉有的幕后操纵者正是伯嘉也未可知。
赵相如正惊疑不定,她现在也挣扎不得,只能做最坏的打算。*还只是小事,过去她为换得更大的利益,曾经也拿身体作为交换,而她此刻最担心的是自己的身份早已被人识破,而她和赵义还羊入虎口被人耍的团团转。
不若杀了他?
赵相如刚一动杀心,就立刻否决了。此时若是在床上杀了伯嘉,她恐怕是无法活着走出这座府邸的,而连带着赵义和狼军很可能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楚人怀疑,若因此暴露身份而遭囚禁,对于赵国和现在的局势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
得不偿失。
虽然伯嘉是个很厉害的对手,下次恐怕也再难有这样的机会独自接近他,但就目前而言,还是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兴许伯嘉只是知道相如其名,并未看穿她,亦或是他仅仅只是怀疑,如此这般只为打草惊蛇,引她自己现行?
赵相如决定先静观其变。打定主意后她心里就从容多了,为了显得更加逼真些,她甚至还夹紧双腿,扭动身体以躲避伯嘉的侵犯,嘴中发出“呜呜”声,好似十分害怕。伯嘉直接将女子的娇软的身躯按住,双手触到的肌肤,只觉绵软非常,撩得他心头痒痒的。他将女子脚部的绳子解开,掰开她的大腿圈至腰后,分身在她已经湿润的柔软处磨了磨,发出令人脸红的“嗞嗞”水声。他舒服得低喘了一声,灼热的硬物蓄势待发,顶端已经挤进去了一点,俯身正要啃咬她胸前的雪白。赵相如心知今天这状况是躲不过了,楚国这样的地界,别说赵义不知道他被掳,即便知道恐怕也是鞭长莫及。
赵相如心里愣了一愣,这样的时候想起赵义做什么?
她的大腿被分开到了极致,桃花源也被迫大门洞开,露出粉色的娇弱花瓣,含苞带露。伯嘉只需要轻轻一顶,便可以彻底占有她,享受襄王神女的美妙乐趣。
只是伯嘉在此时却停了下来。他一只手撑住身子,一只手按着额头,闭着眼睛眉头深锁。他慢慢调整着呼吸,刚才还是杂乱无章的喘着粗气,现在已经变得平稳得多。等他再睁开眼时,眼中虽然仍带着一丝情欲,却比方才多了几分清明。
看到眼前赤裸的女子时,他的表情明显闪过一丝讶异,许是没想到是自己认识的人,还是他父亲门客的妻子。他赶紧起身,从床下捞过衣衫披上。赵相如只觉得眼一花,一件墨色的貂裘就这样盖在了她身上。
伯嘉摇晃着站起身,头重脚轻地系好衣服,呼吸仍有些混乱,
他有了片刻的清醒,便迅速离开女子身边。他回想起方才他在饮酒时就察觉到酒中被人动了手脚,只一瞬间他便分辨出里面并不是毒药,他装作没有防备一口饮下,只是想知道旁人想对他做什么,却不料这药物霸道,当中的剂量恐怕不轻,他一时不防竟险些着了道。幸亏方才女子身上有一股香气传来,令他神智暂时得以恢复,不受药力控制。
伯嘉看了一眼女子脖子上系着的小荷包,准确说来,这更像是一个香囊。里面虽然不知塞了什么,却无形中救了他一回。
负刍是这宴会的主人,此事与他定然脱不了干系。想到之前负刍对他满面堆笑的模样,伯嘉脸色不由沉了几分。黄甲在劝他赴宴前曾说负刍别出心裁,为到场的宾客备下了特别的礼物,伯嘉扫了一眼床上仍旧被缚的女子,这多半就是所谓的礼物吧?负刍怎会知自己一定满意?自作聪明!
女子一张姣容梨花带雨,似是十分委屈。想她口中仍旧被塞着东西无法说话,他伸手取出,嗓子因为情欲未退还有些喑哑:“你怎么会在此处?”
赵相如将她被上次遇见的混混掳劫,转卖给负刍,负刍不知从何处听闻伯嘉对她有意,便将她置于府中,灌了催情的汤药,又捆了她的手脚想让她服侍伯嘉。她只挑了几处重要的讲了讲,数度哽咽,端的是十分可怜,说到最后竟道:“贱妾清白之躯无端被毁,不知又有何面目见我家夫君……呜呜……”
伯嘉一听她所言与自己的猜测相差无几,知道负刍此番动作倒并非是要害他,不过是想借女色拉拢他而已,又不知从何处听说自己对此女有意,才会莫名其妙成了这么一桩事。
伯嘉见女子哭得伤心,心里不由一阵烦闷,他对这女子和她丈夫有些怀疑,只是眼下看来他们似乎尚算正常。虽然他的欲望还没有完全消退,药物仍旧对他产生作用,但比起刚才完全迷失神智的状态要好得多,他不太确定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但隐约有些印象,至少他知道自己还没完全把人家媳妇儿怎么样。这次他被负刍算计得不轻,但归根到底是他刻意纵容的结果,负刍的目的他已经了然于胸,只是兵行险招,他中了媚毒,险些与一个并不熟悉的女子有染。
想到这他不禁有些嫌恶地皱皱眉。虽然通常情况这种事情吃亏的是女子,但伯嘉不这么想,他生□洁,本就厌恶与人碰触,这一次更是“坦诚相见”不说,还在私密处有了接触。
“公子能否替贱妾解开束缚……”赵相如语带颤抖,一张俏脸已经没了人色,仿佛已是弱不禁风。
伯嘉扫了她一眼,又想起方才清醒时低头看见与此女身体相连时的情景,不由一阵恼火,整好衣服转身就往外走。赵相如本以为他把貂裘抛给自己,还以为他存了怜香惜玉之心,没料到他竟如此无情,若将他置于此地,岂非任由负刍处置?她也算看明白了,一个庶出的王子用如此手段来结交和拉拢朝中的公卿大臣,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对王位有所图谋。倘若对方认定她没有利用价值,定会杀她灭口。
“恳求公子带贱妾回去,贱妾离不开夫君,夫君也不能没有贱妾,倘若贱妾就此失踪,夫君定然寝食难安。”赵相如自己把自己肉麻了一把,她和赵义,没有谁是离不开谁的,这么说,只是让伯嘉认清她的重要性进而把她弄出负刍府,只要春申君想用东方偃,那么他绝对不能忽视他妻子的作用。
对于赵相如语带暗示的话,伯嘉连头都没回,只是走到门口时冲着门外道:“开门。”
门外似乎有些动静,但门始终没有打开。伯嘉又重复了一句,这一次他的声音如坠寒渊。门外顿时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锁刚被打开,伯嘉就一脚重重踹开了门,门外侍人猝不及防,被木门撞倒在一旁,伯嘉只丢下一句:“会有人来接你”便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冷风裹着几片从树枝上被吹散的雪花呼啸着钻入室内,赵相如盖着暖和的貂裘,决定安心在床上装小白兔。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伯嘉还是处男,人家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