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侗见到沈腾如此坑自己这位亲大哥。
很是不满的对他瞪了眼,然后看向沈达与沈江河两家人,那满是好奇的神情。
轻轻咳了咳掩饰尴尬,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佘大娘,你不必如此担心青山开女学的问题。”
“你可知道,我这三弟还准备在青山,白云山庄旁建立一座书院,为天下寒门之下的学子,提供想继续深造的阶梯。”
沈侗看向沈腾,有些得意的眼神好似在说:“来来来,相互伤害啊,不就是爆猛料嘛,呼怕呼!”
沈佘氏以及沈达、沈江河等人,听到沈侗如此一说,心中更是大震,很难想象这位沈三郎为何有如此的惊天伟地的抱负。
沈侗和沈腾两人用眼神相互对战了几番。
见到沈佘氏等人从书院这大消息中回神,收回目光继续道:“其实,大娘刚才说的并非没有道理。”
“向柳州王赵续、新安县县令汪伦以及山上风雷观中修行的两位仙人,这些都是外力,无法庇护咱们青山沈氏的安危。”
“但,各位族亲,我们三兄弟也并未给将青山沈氏的安危交托给这些外力,而只是借助他们的大势震慑馋涎咱们沈氏的宵小而已。”
沈侗都将这事点的透透的,沈佘氏等人也不是蠢人,自然知道这三兄弟为何如此做。
这时,沈达这位族兄沉不住气,说:“志忠,你说的这些我们都明白,请还是说明咱们沈氏的底蕴到底是什么?还能抵挡那些酸腐士人的攻讦。”
沈佘氏带有责怪的眼神看了眼沈达,仿佛在说:“教你的那些养气功夫,你练到狗身上去了?连旁边的沈江河都不如。”
这时,沈侗不理会沈达的询问,对着一言不发的沈江河道:“江河族兄,不知你对三郎将要开女学怎么看?”
有些神游天外的沈江河听到沈侗的问话,一个激灵回过神,挠挠脑袋不好意思的道:“无所谓,我们本就是血脉族亲,三郎只要不做出危害同族之事就行。”
“再说,我一个泥腿子,并未觉得三郎这次要开女学有何错,所以我没意见。”
“若真出了祸事,我们沈氏族亲一起面对不就行了。”
沈江河的这番话,很是惹得沈侗、沈商、沈腾三兄弟哈哈大笑,他们三人对沈江河更加满意起来。虽然沈江河文化不高,但他对血脉亲情得看法却如此得透彻。
他得这番话,也引得沈达和他母亲沈佘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可不是嘛,身为沈氏族亲,只知道享受富裕,遇到事情就开始退缩甚至还要偏轻关系,这事说到哪里都会被人诟病。
沈佘氏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她深知这是沈侗借沈江河之口来点化自家,以辞行相要挟逼迫沈腾放弃开办女学,实在是有些过分之举。
她的脸色瞬间如变色龙一般变幻不停,最终深深地叹了口气,只觉得身心俱疲。但她,还是用眼神向身旁的儿子李达示意,让他赶紧向这族亲三兄弟赔个不是。
沈达也听明白了沈江河的话中意思,见到自己母亲让他开口道歉,他也不再犹豫,对着沈腾道:“三郎莫怪,刚才我母亲以辞行相要挟实属过分了,我在这给你道歉了。”
沈腾见沈达如此模样,赶紧走过来扶起他,笑道:“明达族兄,怎能如此。佘大娘也是关心则乱,这才做出了冲动之举。”
沈达闻此更是掩面告饶道:“羞煞噫,羞煞噫~”
此刻,沈侗见终于处理好青山沈氏三家族亲之间的关系。看向沈江河的眼神很是古怪,有些不确定这位族兄是大智若愚还是心有沟壑,这点无法考证。
不过,最后的结果是好的,所以他也没有继续探究,毕竟谁还没有一点秘密,不用去刨根问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