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姿势,被把控着,无法逃脱。
沈弃心里后悔刚才玩的过了火,此刻挣扎着想溜走。
程无郁搂紧他,总算是大发慈悲放过他,不过手并未松开,甚至又紧了紧。
声音又低又哑地问:“现在知道怕了?”
沈弃抿了抿发麻的唇,“有什么好怕?”
程无郁盯他看上一会儿,忽然笑了,问:“沈弃,亲我是什么意思?”
标记都洗了。
不会再被牵制。
也不会影响感情。
想象中的疏远并没有到来。
反而,愈发暧昧。
“朋友啊。”沈弃手指绞着他衣领,刻意逗弄他,“你说过,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
程无郁:“………………”
问就是后悔!
“谁家朋友接吻啊?”程无郁不甘心,气息发急,低头去寻他唇。
沈弃捂住他,笑得蔫坏。
“我喝多了,不太清醒,程无郁……我们需要好好了解对方。”
“比如,你的身份?”
程无郁攥握他手腕,往自己肩上搭,“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这件事属于绝对的机密,除非……”
沈弃懒了骨头,也不在意,面上坦然。
猫爪子悠闲地勾他领口装饰扣。
“除非什么,别磨蹭啊。”沈弃不满,催促道。
这下程无郁确定他是真的有点喝多了:“除非和我登记结婚,否则你会像项天格那样,被军方监听监视。”
今天项天格,项大鹅还在嘎嘎嘎。
说什么程无郁不是个东西,连累他。
自从知道程无郁是Enigma。
不论是家里还是临时住所。
更特么离谱的是,卫生间都特么有监控设备。
被人盯着撒尿,项天格提上裤子出来,哭了。
太丢脸。
沈弃动了动身体,酒精上头,呼吸间气息浓郁,实在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