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便是老者与一群道士模样的人,约有三十来个,都提着剑,站在那里。另一帮有二十来人,都被捆住了手脚,坐在地上。正平看去,竟是白马帮众。黑衣书生,白衣书生,跳蚤张等人,俱在其内。白衣书生有伤在身,被绑的甚紧,脸上却是一股强硬之色。
老者身边,是一个高大的道人,年纪约有五十来岁,但满头乌黑,没有一丝白发。只听道人向着白衣书生问道:“我再问你一句,那人,你交是不交?”
白衣书生强硬之色不改,决然道:“交人?休想!”
正平这时突然想起来,这些道士打扮的人,是风云茶楼之内的天师教教众。那时他们相谈,便是要让白马帮交出甚么人来,没想到今日兴师动众,竟还是为了这事。看来是一个重要人物,而并非那日所言的一个“小梁子”。
道人哼了一声,道:“一个多月以前,我清虚徒儿便出面,以礼相待,要让你们交出那人。只是没想到,你们竟敢下毒手,将我弟子尽数屠戮!”
白衣书生怒道:“甚么叫我们下毒手?那日我帮兄弟无一人生还,我还要问你要个交待呢!”
正平心道:“那日是那将魂杀了所有人,两帮人却都不知道,还以为是对方下了毒手。”
道人冷道:“你帮兄弟?扯的好大谎,只怕是你们自遇到了仇家,却是我们所为罢。当我天机子是好糊弄的么?”
白衣书生知道再也是无用,哼了一声,不再作答。
天机子又道:“这节我倒也可揭过不管,只要你交出那人!那人本也与你们无甚关系,只是被李蔡所骗,让你们空自趟了混水而已。”
正平听了,回想情景,这李蔡,应该便是那日大汉口中的“李三哥”了,那人却也已死。
白衣书生道:“本来确是如此,我们事后得知,李蔡确是了慌。”
天机子道:“既然你们已经知晓,那再好不过了。便交了出来,我立时便放了你们!”
白衣书生摇头道:“绝无可能!”
天机子奇道:“那又是为何?”
白衣书生道:“李蔡虽是了慌,但我们也已晓,那人乃是恩公的夫人,我们万万不会交出来!”
天机子更是奇怪,问道:“恩公?他朝庭命官,怎地与你们有恩了?”
白衣书生道:“我帮本是黄巾中的一支,当年兵败,原要尽数斩首,幸好他出面,要收编一支青州军,这才幸免于难。那些不愿再从军的人,都领了钱回家,去到洛阳,这才有了白马一帮。那时我虽然还小,但此恩绝不敢忘。现在有了报答的机会,纵拼一死,也要保全!”
听到这里,正平蓦地一惊,听这口气,他口中的“恩公”,莫非竟然是指……
天机子尚未及言,他身边一名紫衣道士模样的人厉声问道:“这么,兰夫人你们是定然不交的了!”
此言一出,对正平倩雪有若雷震,倩雪立时便要惊呼出来。幸好正平见机极快,马上想到她会有这般反应,已先捂上了她嘴。再看倩雪时,她双目盈盈,已有泪光流转。
正平当下不再怀疑。这白衣书生口中的“恩公”,当真便是曹操!而兰夫人,竟不知为何,已被天师教的人盯上,而好像又是那日的李蔡救了她?
这时正平再看向楼下众人,又是一个吃惊,那紫衣道人的打扮,与他来此世界之前,在张郃营陈之中遇到的道人打扮,一模一样!
他思绪百转,摒住呼吸,继续听着众人话。
白衣书生道:“不错,我等定是不交。我已亲自将夫人藏在了一处秘密之处,除我之外,没有任何人知晓,你休想知道!”
紫衣道人冷笑一声,道:“好,好强硬,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得几时!”言罢,他向天机子看了一看,天机子点了点头,向身边一名满脸横肉的弟子使了个眼色。
那弟子会意,持剑向白衣书生走去。他手中剑一扬,白衣书生大腿上便被划过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登流。他吃了一痛,竟是生生忍住,并不喊叫。那弟子道:“充好汉么?”剑又一挥,他臂上又中一剑,白衣书生仍是硬行忍住,只是头上已满是大汗,显是极为疼痛。
那弟子怒道:“我便不信了!”挥剑又刺出。这一刺,正刺在他那日与吕轩相斗,被创的伤口上,这一痛十辈于刚才两剑,他双拳紧握,攥出血来,口中牙齿咬的格格作响,竟仍是一声未吭。
那刚才在楼上与吕轩相斗的白发老者见了,赞道:“好汉子!”
那弟子见屡击无法,十分恼怒,正要再上前时,紫衣道人却止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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