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轩一见之下,便觉是来白马帮来寻仇的。她不愿连累正平等人,叫了一声:“本姑娘便在此,有本事的来捉吧!”完之后,纵身一跃,往别路奔去,打算引得他远离此地。
谁知那蒙面人却不为所动,剑锋一晃,径向正平攻去。
正平与吕轩一般思想,哪想得他突然动手?当下抽剑已是不及,只得就地一翻,躲开这剑。蒙面人一攻不得手,抢前一步,再度攻上。
吕轩惊道:“住手!”她这才知晓此人不是冲自已而来,竟是来对付正平的。她急忙退回,使剑去攻蒙面人。蒙面人听得她攻势甚强,这才舍了正平,来斗吕轩。
正平避剑之时,已抽出腰中剑,待要上前相助吕轩时,只听得吕轩一声惊呼:“是你?”那蒙面人瞅了这空,倒转剑柄,在吕轩后脑上一击,吕轩霎时便晕了过去。
正平一怔,他知晓吕轩的武艺,纵是遇上一流高手,也可抗上一抗,断然不会如此两招便被击晕。听她被击晕前那话,莫非是认识此人,心中惧怕,才着了道?
正思想间,蒙面人又已攻了上来。这时正平已有了准备,以剑护在剑前,只待先观察对方路数。只见蒙面人挺剑斜斜的刺来,并非任何招数,然而破绽却是极小。幸好正平经公孙虹讲剑意,又得徐庶指点,已可将战阵之法用于剑上,故而不论对方有无破绽,他都可以或守或攻,不落下风。兵法云:“先为已之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这“已之不可胜”,正是天下一切无破绽之招的克星。
蒙面人连刺数剑又未得手,眉头似乎皱了下,又一剑削来。这一剑高高举起,似是门户大开,将腹部露在了敌人之前。正平见其破绽忽然过大,心下大疑,却不去攻,仍是舞剑坚守。
二人斗了十数招,都是暗暗心惊。蒙面人不论如何攻,都无法占得便宜,头上所戴的黑巾,渐渐渗出汗来。正平虽是招招守住,然而却存了一个大疑问。这人只以剑招相攻,却丝毫不用内力。是故意有所保留,还是根本就是招式精妙,全无内力?
正平存了此问,便要行险。他用兵之际,特敢用险,是以这相斗之时,也是一般。他见对方又一剑攻来,不再只守,而是运起内力,强行向他剑上撞去。正平此时虽不能用将力,但内力依是可用。他内力虽不及韩方,但也是已有相当根基了。对方剑招虽妙,却也难胜正平,若然真的没有内力,那他要取胜,便是轻而易举了。
只听当的一声,蒙面人剑被震开。
正平心中大喜,原来真的没有内力。正平又攻两剑,都是看似笨拙之极,实则十分凌厉的法子。蒙面人别无他法,只得以剑硬挡,两剑相交之下,便被弹飞,后退了数步。
正平见得手,再度攻上。这一下运上了十成的内力,蒙面人若然再强行格挡,必被斩断长剑。只见蒙面人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依然是运剑相格。正平喜道:“这下你还不死?”剑势直冲而去。
当的一声,正平被震出数步。
倩雪见了,惊呼道:“正平哥哥!”着便欲上前看正平有没有事。“别动,呆在那里!”正平伸手止住了她。倩雪从未见过正平这等模样,吓了一跳,知他必是遇到须极为郑重之事,便忙回去又坐了下来,但一双眼睛满是牵挂之色,不敢片刻离开正平。
刚才一击,正平已然知晓了,对方所用,乃是将力。
正平暗惊:“这人原来不是道上的,而是军人,只怕还是一个将军。莫非又是一个将魂?”他现下所做之事,正是与这些莫名将魂为敌,难道对方已然知晓,要来杀了自已?那可便大大不妙了。
他心念斗转,想了无数个法子,却俱是无用。他甚至打算不待四十九日之限,强行使用将力,但又怕如此一来,心脉大损,那便无法再保护倩雪了。欲待再行那日骗灰须人的法子,却苦无一个夏侯霸一唱一和,而且不定对方也已是知晓他身无将力之事了。他暗暗着急,只不知如何是好。
蒙面人手中剑一挥,剑上隐隐罩一股蓝气,便再上前。只见他剑花成阵,以将力御之,向正平攻来。
正平暗暗叫苦。他这一阵,平常的紧,自已用出任何一阵,甚至不用阵,都可以破之,然而这等攻法必须以将力催动,那便无法了。若以武学中的剑法攻之,则势必被他剑花所绞,亦是全然无用。正平只得狼狈躲避,急切间,左右看去,待望到方才吕轩斗那二书生之地时,忽地有了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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