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乃是司徒公的后人,司徒信。”韩方顿了顿,向正平介绍了此人的来历。
司徒公,即司徒玄空,又号白猿道人,是春秋战国时代的武术名家。他在峨嵋山开宗授徒,弟子甚广,一套“通臂拳”最为盛行。
这司徒信,即是司徒玄空之后,家风所致,他自小便是习得了一身的好拳。然而待到成年之后,多阅书卷,读至太史公刺列传一节时,拍案叫好,言称习练武艺,都是细枝末节。只有这等人一样,或为义,或为忠,或为仁,但凭一已之力,直教他改天换日,方可为大丈夫。自此之后,他便从于军中,精研间谋之道。
韩方知晓自已武功虽强,名声又响,但实非能谋擅断之才,所以寻访之间,除了将各路奇人招至门中,更重要的就是寻找一个可以助正平统筹整个组织的人才。然而这极不容易,非武谋俱佳,有深通个中事务之人不可。司徒信,便是他千挑万选才得遇的一流人物。
然而司徒信本事既强,志向有大,非是一般人可比。纵使韩方在江湖上偌大声名,也是难于请动他。韩方一请之下被拒,却更是生出一股韧念,必要请得此人不可,于是两月之间,去完成了三件大事,件件都是司徒信想办却无力办的。司徒信感于其义,这才答应相助。
故现下之十三门,名义上虽为韩方主持,实则一应大事,都是由司徒信料理。
若在平时,正平听了之后,必是大喜过望,非与二人畅谈一番不可。然而现下之时,他却只是向司徒信拱了拱手,显出敬重之情,却不多言。
韩方见他这等神色,十分奇怪,便问何事。正平便将事情简略向二人明。
司徒信听完之后,言道:“若是如此,只怕必须要深入魏境才可以了。”
正平道:“正是如此。钟会虽不及邓艾,西北之地却也是邓钟并称,不是简单角色。他即有意将二人囚禁,防卫森严倒也罢了,只怕是外人压根难以知晓其所在。”
司徒信点了点头,昂然道:“虽是如此,我等也必竭力而为,将军只在此静待佳音便是!”
罢,司徒韩方二人便要离去,正平却道:“不,我与你们同去。”
韩方惊道:“将军一方安危所系,怎能轻易犯险?”
正平摇了摇头道:“同去。”
正平自知晓依云刘瑶之事后,不知为何,便愈想如此做。
他天性洒脱,经四大护卫等人一死之后,本有改了性子,老实修习兵道之念,却被周瑜将魂一顿痛骂,让他仍依本性,从心所欲,方为兵家之道,故而更是潇洒,遇万事全不挂心了。唯有在这“情”字上,却与他天性大违,见到依云之际,纵是心中有千般喜,却只是不敢轻易启齿,儿女家事一窍不通,称之为蠢亦未尝不可。殊不知,这正是他心中一股痴念所致,只因对此太过在意,故反而不能举重若重,那便唯有举步维坚了。
然痴人必有一股痴处,他现下心中百感交集,只感有若刀刺。然而他生出一股偏不去解这痛苦之意,反而要让它更深些,方才快意。于是他越是知道依云芳心另属,便越要自去救她。
韩方不知他种种思想,只道是太过担心马姑娘安危,所以才必要亲去,才便不好阻拦。司徒信初见正平,不知他与依云之事,还要再劝时,韩方轻轻在后面碰了他一下。司徒信何等精明?便马上停口不言。
三人一同又商议了一番,便开始了行动。数日后,一行来到的魏国境内的天水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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