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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你接了个代言，和陈慢一起……和陈慢炒作你什么想法？”涂以回说服不了她，也只好作罢，换了个话题。【你知道我不喜欢】【但是1+1有时候大于2。】过了一会，涂以回补充了一句，【你们在同一个公司，双赢对谁都好。】甘棠不赞成，却也配合着他们。一方面如涂以回所说，靠她自己是不可能拿到这种代言的，另一方面也是卖了涂以回一个面子。他毕竟是公司艺人总监，有自己职责所在。接个代言不过是拍支广告，对她不过举手之劳。然而令甘棠没有想到的是，随着商业上的深入合作，往日的炒作渐渐被越来越多人相信。毕竟涉及到钱的事，比嘴上说说力度可要大多了。陈慢的粉丝反应比预想要激烈得多，铺天盖地的人身攻击让任何一个心智坚定的人看了都会觉得窒息。陈慢的热度一下子从顶点下降了不少，但由于没官宣，不少人还是坚信这只是谣言，即使背后有公司的影子。甘棠对这件事的猜疑越来越大，难道真是公司战略出了问题，导致这次的炒作非但没有双赢，还两败俱伤？她也试图联系过柯栩燃，但对方出国制作新专辑去了，一时也没联系上。倒是涂以回那边还算淡定，跟她解释这是转型必经之痛。甘棠一想便也想通了，爱豆是吃年轻饭的，而陈慢估计在公司数据统计上的下滑比肉眼可见地还要夸张。而甘棠呢，在男女关系里，女性总是承受更多恶意的一方。甘棠的热度到达了空前的高潮，虽然十条信息里面有九条是在骂她。涂以回给她的规划也很明确。拿到这一波热度后，等《悬旗》上映，就澄清和陈慢的关系。届时时希的公关发水文，势必能扭转风向。而等到和影帝的小甜剧播出后，甘棠很有机会跻身二线，运气好两部爆一部，跻身一线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在那之前，甘棠所要面对的舆论却太过于恐怖。五月一个艳阳天，门口放了一个包裹。是赵依歌拆开的，看了差点旧病复发。是一个带血的玩偶，还有一张打印出来的纸，写着些威胁的话语。此时《悬旗》刚刚开播没多久，和陈慢绯闻引起的舆论热度竟一直不断加温着。前期没有甘棠的戏份，网上各种讥笑她假女主的言论不断。甘棠报警后去做了笔录，出警局时看见微博小号有人在群里发谢之凉杀青的照片。他们这部剧竟一直到五月才杀青，听说谢之凉好几场戏都重拍了，为此推了不少工作。甘棠点开和谢之凉的微信对话框，想给他发【杀青快乐】。可是微博小号里紧接着又有人发了一个视频。视频里林露雅将花递给谢之凉，有人往他们头上喷彩带，两人对视而笑。明明周围都是人，可是你答案甘棠有点烦躁，破天荒第一次在群里直接怼人，【不是说群里不要放双人视频？】【这么多人，你管这叫双人视频？】【就是啊，你们想踢人就踢人，想禁什么就禁什么，现在还指鹿为马，要不要这么出警啊。】【别吵了，大不了我删了。】【删什么删，谢之凉群里不放谢之凉的视频放什么？有些人官大压死人。】【拿着鸡毛当令箭，有点权力就滥用。】【不然这反黑组长你来当？】甘棠回她。【不然这控评组长你来当？】李吱吱几乎是秒接甘棠的话。【不然这反黑二组组长你来当？】【不然这反黑皮下你来当？】【不然这数据组长你来当？】紧接着，各个职能组的人纷纷出来接龙，那些剪刀手一时没有出来回应一句话。她已经很久没在这个小号冒泡，偶尔会上来看消息，但因为谢之凉一直在剧组拍戏，没发微博也没有动态，甘棠的微博内容也一直没有更新。李吱吱自甘棠说粉柘旧后也很少找她聊天，此时见她又出现，倒是发了私信过来。第一句却不是谢之凉相关，【最近在忙什么？】【最近在看一些建筑的书和展】【挺好的啊。】【你呢？】【我还不是就那样，白天工作摸鱼，晚上看看谢之凉】【不过我最近要结婚了。】【真的吗，恭喜啊。】【你，来吗？】甘棠看着这个邀请有些出神，她这个身份似乎并不适合出席线下活动。而且和李吱吱一直是线上网友关系，能加微信已经是因为被李吱吱软磨硬泡，可甘棠从未打算撕破网络这张虚拟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