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为人处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标准,被推到风口浪尖上的人不一定是谁,前提是人们不惧怕他们。一旦涉及到自己的性命和利益,评判的标准就会发生改变,像他们刚来时那样,下过大狱、罪不容诛、心思歹毒、死有余辜……他们有理也是没理。萧明允:“老狐狸!”萧明允喜提三个扫帚奖励。眼看他爹的扫帚落了下来,萧明允便赶紧把谢澄安抱在了怀里,小郎君单纯无辜,怎能遭此横祸?虽然扫帚本来就是朝着他去的。萧远之:“澄安!你说。”谢澄安:……啥情况?说什么啊?赵慧静:“你叫澄安跪着干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说着,就要去扶谢澄安。萧远之:“跪着!”萧远之真发了火,赵慧静也没奈何。赵慧静:“澄安,你嫂子被羊撞伤了,你们送去的鸡鸭鹅,全都飞走了,家里被糟蹋的一团乱。”“你爹怀疑是明允搞了什么小动作,明允却说没有,你知道什么吗?”谢澄安:“我们跟嫂子交代了,说过上几天再靠近它们,嫂子可能是急着吃吧,又没有经验,不知道怎么,就惹怒了它们。”应该、就是这样吧,不然呢?谢澄安说着,声音都在发抖。刚冒出一个不好的念头,萧明允就听见小天爷说:“小郎君害怕。”糟了,还真是。可是那句:“听见了吧!就是这样!”已经脱口而出了,紧接着,扫帚就落了下来。虽然扫帚本来就是冲着他去的,但是以防万一,萧明允还是把谢澄安抱住了。一下、两下、萧明允发现谢澄安的手都是凉的,便连忙认了。萧明允:“我下了药!”小时候被魏婷婷打,留下心理阴影了?施了法术跟下了药,反正效果一样,不算冤枉自己,也不算屈打成招。谢澄安:……脑袋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赵慧静赶紧把谢澄安扶了起来,搂着他的肩膀,给他搓了搓手,看把孩子吓得。赵慧静:“打到没有?”谢澄安摇了摇头,心脏蹦蹦蹦的,他真的有点怕别人发脾气,听到别人家吵架摔东西,他也怕。萧明允皱着眉头:“你把澄安吓到了!”萧远之用扫帚指着萧明允:“别拿澄安做掩护、说!”萧明允:……好吧,谢澄安是他的老婆,不是他爹的老婆,他爹对他和他哥都不细腻。萧明允:“我早就知道它们不会安生,所以给它们下了瞌睡药,药劲一过,可不就闹了起来?”“只能怪魏婷婷沉不住气,早就跟她说得很清楚了,过几天、过几天、可是她不听啊。”终于知道那股隐隐约约的不安源自于哪儿了,谢澄安一直很奇怪,那些鸡鸭鹅为什么刚抓起来就不吵不闹,那么乖顺?但是他没有深究。说不定他们打到的,刚巧就都是好脾气的,他没有修剪它们的翅膀,也没有饿它们,而是好吃好喝地喂了几天,就送过去了。原来是侥幸心理在作祟,明明已经感觉到不安了,可是就在刚才,进门之前,他还觉得那是报应,他在幸灾乐祸。萧远之:“你就不想想,万一闹出人命怎么办?魏、再不讲理也罪不至死!”顾及着谢澄安,没把魏婷婷说出来。如果哪一天魏婷婷出了意外,死了,那么谢澄安绝对不会难过,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做点什么,加速这件事的实现。如果魏婷婷真的死于那些鸡鸭鹅之嘴,那么多少和他的疏忽有关。萧·跪得笔直·明允双手抱着胸,扬着脸说道:“我要是想要她的命,就给她送老虎了。”一句罪不至死,谢澄安以前受过的那么多委屈怎么算?到底什么罪才至死?倔强的人大概都有一个共同点:承认自己做了,但是不承认自己错了,于是萧明允又挨了五六下,不躲不闪。他公公这么可怕吗?谢澄安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爹!此事归根到底是因为我,你别打明允了,打我吧!”说着,就跪下了。萧明允:“跟你没关系!”“你还维护他?!”气得萧远之从左走到右,又从右走到左。萧远之:“他那些弯弯肠子我能不知道?你不能纵着他!你得规劝他、约束他!更不能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次数多了就把他惯坏了!”萧远之一顿,眼睛里竟然透露出了几分委屈:“我是那般黑白不分之人?”谢·这下误会大了·澄安:“不是的!”从一开始他就觉得,这件事完全是他给萧家带来的麻烦,萧明允揽住谢澄安的肩膀,意思是让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