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澄安和萧明允不想把话题扯远,现阶段的主要任务是他哥和他嫂。谢澄安:“可能是因为哥哥喜欢圆润的女子吧,所以嫂嫂才喜欢吃的。”萧明允:……又悟了,原来茶言茶语还可以用第三人称。谢澄安:“我们尽量按照嫂子的要求打,哥哥嫂嫂拉扯我长大不容易,成了家也很少回去,明允第一次见他们,是该用心准备一份谢礼。”多好的孩子,叔叔们心疼,可是他们只能提建议,不能替别人做主。萧明允:“当弟弟的孝敬哥哥,自然是因为当哥哥的心疼弟弟,大舅嫂开了口,再苦再难,我们也得想办法做到。”“不要因为我们,让舅哥舅嫂生了嫌隙,叔叔伯伯们先忙,我们得进山了,再晚,就要耽误给大舅嫂送礼了。”自然流畅,心思坦荡,再加一条适可而止,绿茶技能更上一层楼。这不,已经有人觉得哪里怪了,谢大柱那么壮,魏婷婷那么圆润,他们的儿子那么胖,谢澄安却瘦得皮包骨头,这是哪门子的疼弟弟?等进了山,谢澄安才问:“能传出去吗?”萧明允:“能,我们不是还有后手么?”谢澄安点了点头,心里却还是闷闷的。萧明允又带着谢澄安玩了飞天游戏,紧张刺激的游戏,能让人暂时忘掉烦心的事。但是谢澄安的兴致还是不高,所以萧明允又想到一个游戏——动物园里有什么。谢澄安:“动物园?”萧明允:“就是说动物的名字,说了对方说过的,或者说不出来了,就算输。”这个游戏,是萧明允从别的世界里学来的,他嘬了一口指头上的血,不知道在哪里划破的。身为纨绔子弟,萧明允跟大山的孩子谢澄安比这个,就是奔着输去的,反正他只是想让谢澄安开心一点。结果当然是谢澄安赢了,孩子嘛,赢了游戏当然开心,他开心,萧明允就开心。谢澄安来了兴致,要跟萧明允比植物。萧明允下巴一扬,双手抱胸:“就不信这次还赢不了你。”就不信他能赢,再嘬一口,伤口还挺深的,半天都止不住血。萧明允:“苏铁?是植物吗?”谢澄安:“是的,快点,该你了。”萧明允:“你可别蒙我,回去以后,我要找张大哥印证的。”萧明允的指头上,突然被贴了一块绿绿凉凉的东西:“这是什么?”谢澄安拽了几根细细尖尖的叶子,示意萧明允仔细辨认。谢澄安:“这是苏铁,苏铁的叶子可以止血,”谢澄安给萧明允受伤的手指缠上纱布,说:“手指划破了也不说,我要是没发现,是、”话还没说完,萧大狗子明允就拱到了谢澄安的怀里:“老婆对我真好嘤嘤嘤……”心软的像滩水,小郎君太会了,他完全没有招架之力!谢澄安:……他要是没发现,是不是就能淌着萧明允的血回去了,这句话还是别说了,摸摸狗头吧,好顺,好滑,好好摸。萧明允不是喊他夫君么?怎么成老婆了?哦,是他不让萧明允喊他夫君的,唉……第一天,他们带回来一只鸡和三只鸭,第二天带回来两只鹅和两只鸡、还有四只兔子,第三天带回来一只鸡、两只鹅、和一只鸭。每天进山的时候,他们都要和沿途的人打招呼,回家的时候,也要和别人打招呼,去的时候干干净净,回的时候满身尘土。有的时候,衣裳还会被划烂,是那件缝过的,专门准备着被划烂的衣裳。打猎不是每天都能有收获,即便是小动物,也有可能好几天都遇不到。两个人每天都能拎着满载的笼子回来,十分引人注目,所以他们为了给哥哥嫂嫂送谢礼,每天早出晚归的事,已经传开了。每天都有人谈论这件事,每天都有人夸赞萧明允精湛的箭法,但是自学打猎,并成才了的萧三叔,觉得他们太大惊小怪了。萧三叔:“打猎真没什么难的,我没问谁,也没有师父教,自己练了十来天,就能打中了。”“那是你厉害,练上好几年也打不中的,不也是大把大把的?”不过分的自夸,引起一阵不过分的恭维,场面倒是和谐,就是萧三婶总是因为打猎,和萧三叔吵架。最初,她只是见萧明允打到了野猪,赚到了大钱,才想让萧三叔在农活之余打打猎。可是萧三叔自从学会了打猎,就像上瘾了似的,成天待在山里,家里有点急事,都找不见他人。因为急着进山,秧都插歪了,草也没有除干净,还错过了最佳的施肥的时间,这样糊弄田地,收获的时候产量肯定低,以前,萧三叔干农活很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