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子越还没气死。回头跟贺可柔说:“顾总手头有要事,来不了。”
贺可柔一脸失望,“他不想见吧。”
褚子越拍拍她肩膀,委婉劝道:“顾总有喜欢的人,别去费感情了。”没说太多,点到为止。
贺可柔:“圈里的吗?”
褚子越摇头:“不是。”又加一句,“他不选圈内人。”
贺可柔更沮丧。
转身,褚子越又发给顾行南一条信息:【万一无法自控,记得戴套。】顾行南收到信息正在抽烟,他回:【家里没有。】褚子越调侃:【没阻隔感受更好,真有了给江念点钱打胎。】顾行南:【主意不错!】
褚子越摇摇头失笑:【良宵一刻值千金,祝和谐美满啊。】走到卧室门口,手机又响。
顾行南低头看短信,兀自一笑,懒得再回,就收了手机。
翌日。
江念刚睁开眼睛就发觉一切都不对。
暗灰色的床单被子,床头的透明玻璃烟灰缸,还有枕间一道不熟悉很陌生的男性独有的味道,让江念猛地激灵爬起。
突然看到窗口边站着的顾行南,江念一愣。
一分钟后,江念平静下来,掀开被子下床。
顾行南一直没开过口。
江念找到鞋穿脚上,不慌不忙的将睡乱的床被收拾整齐,又一句话不说的转身就走。
顾行南开口:“没话可问?”
江念回头:“问什么?”
想了想,又说:“我不觉得你会帮我把衣服穿上。”
所以,她只是在他床上睡了一夜而已。
顾行南竟无言以对。
走过去,撩起她耳旁一撮长发手指捏着,他说:“不怕了?”
江念刚才的反应,平静的很。没有怒意也没有羞。涩。
安静,淡然,顾行南有些惊奇。
江念看着顾行南,说:“都睡过了,我还怕什么?”
顾行南一愣,突然就笑了。
江念:“笑什么?”
顾行南:“没什么。”
江念皱眉,想要问,顾行南说:“早上吃什么,我叫人送。”
江念问:“外卖吗?”
顾行南走出去:“嗯。”
江念说:“你家里有面粉鸡蛋吗?”
顾行南停了下,回头,“有。你要做饭?”
江念点头:“自己做的干净。”
顾行南不置可否,一笑:“行。就吃你做的。”
做饭对江念来说,倒不是难事。
就像陈汐,她认为洗衣做饭做家务这些都是家庭主妇不得已干的活,没什么意思和技术含量,浪费时间。还不如去叫外卖。省时又讨好了胃口。
江念不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