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拾得财物未返还或上交公安机关,构成不当得利,应当承担民事责任。”
“将他人物品非法占为己有,数额巨大的,按侵占罪入刑。”
林眠保持得宜微笑,“财产犯罪里,侵占罪量刑标准起步1万,40万,应该算数额特别巨大了。”
关乐乐一愣,“你什么意思!”
林眠居然下了个套让自己钻。
她故作镇定,“我是捡到的,而且我已经还给你了,你没有证据!”
林眠抬眼瞟向角落摄像头,伸手一指。
“你还不知道吧,趣可的摄像头是最新科技,不止图像,还能语音同步。”
当年为装摄像头,社里掀起轩然大波。
发行部总监的亲戚,卖办公设备的,一手承包了趣可的网安体系。
总控在董事长办公室,IT部门只有影像调阅权。
“我不信!办公室之前明明没有摄像头!”关乐乐狡辩。
她确实从没留意过头顶。
浅薄记忆里,应当是没有的,不然她当时替换二校稿件,不会轻易得逞。
后来林眠肯吃哑巴亏,不正好说明她没有直接证据。
想敲山震虎门儿都没有。
“你可以去IT部门问问看,我有理由相信,你是明知故犯。”
“你什么意思?”关乐乐嘴硬。
到底年轻,不比她妈朱梦华老练,她眼底明显慌乱一瞬。
林眠提醒她,“你拽项链就是证据,它好好在我脖子上,怎么会到了你手里,自己琢磨琢磨吧。”
“少诓我!我想起
来了!这个办公室以前根本没有摄像头!!”
林眠讳莫如深一笑,“之前是没有,现在有了。”
“……”
错愕两秒。
关乐乐回过劲来,狠拍桌面,叱道:“你套我的话!!”
“当时不搭理你,不代表我就好欺负。”林眠眼角瞥她。
趣可十年,论隐忍和克制,林眠自信不输任何人。
那时,关乐乐新入职,总编温慈亲自带着到处参观,什么态度不言而喻。
就差把“这个人是我罩的”写脸上了。
面对新人挑衅,林眠懒得搭理,一是给总编面子,二是图队伍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