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每个人的脚步迈进阮府,崔元宝都得把他走过的路细细的刷一遍。
真是浪费时间的好消遣啊。崔元宝在心内感慨着。
“你怎么在这。”
许久未见阮古墨的凌举言,今儿终于想起来还有这么个人,索性过府一叙,却不想竟然看到了谁?
熊熊的燃烧的好奇心,让凌举言停下了脚步。
崔元宝抬起头,望着凌举言许久,皱紧眉头,捂着脑袋,用力的想着:“你是那个那个…”
凌举言一脸期待的等着崔元宝说出口。
“哎呀,你是谁了嘛,总觉得见过你,可就是想不起来。”
望着苦思冥想直至头疼的崔元宝,凌举言的笑容渐渐的僵硬,逐渐的消失了。
他就知道!哼!
凌举言委屈的瘪着嘴:“你在这里做什么?”
“在岑府能做什么?”崔元宝放弃了想他是谁,冷哼一声道:“自然是做奴仆喽。”
“阮古墨叫你来阮府做仆役?”凌举言颇为好奇的问着。
“他一个月给我二两银子,我总不能和银子过不去吧。”
“二两?”凌举言的声音拔高了八度,惊的崔元宝捂着耳朵,想要躲他远一点。
阮古墨疯了,钱够花了,不买古玩字画,看美人了?凌举言实在惊诧不已,完全不像是阮古墨的做法啊。
“是啦是啦。”
“阮古墨今天在府内吗?”
崔元宝翻了个白眼,可不在么,大早上的还来找茬了呢。
“在,没出去。”
“那我先去找他,别过。”凌举言兴致冲冲的寻着阮古墨去了,留下一头雾水的崔元宝。
他是谁来着?崔元宝继续搜肠刮肚的想着。
算了算了不想了,反正不会是什么太重要的人。
凌举言推开阮古墨房门时,阮古墨坐在房中发呆,是越想越是生气。
打量了四周,凌举言发现,午饭放在一旁早已凉透,阮古墨未曾碰过。
凌举言笑道:“这是因为什么赌气较劲呢。”
“与你何干。”阮古墨没好气道,但也算回了些力气。
凌举言才不管他,阮府的手艺一向很好,不多吃点对不起自己,干脆端起阮古墨冷掉了的午饭,细嚼慢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