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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第1页）

程鹤楼语气挺平静：&ldo;你别管了，你也管不了。&rdo;

&ldo;我知道是谁。&rdo;莫荇深呼吸了口气，&ldo;不能正面杠，起码侧面缓和一下。我有认识……&rdo;

&ldo;我说了跟你没关系。&rdo;程鹤楼打断了她的话，她紧盯着莫荇的眼睛，&ldo;既然发誓了不管我，那就记着自己当时的心情。&rdo;

陶晚清晰地看见了莫荇脸上的绝望和难过，也看见了她攥起来的拳头。

她想要上前去缓和一下氛围，但莫荇的动作实在太快了，陶晚还没能说出一句话，莫荇的拳头已经抡了上去。

重重地砸在程鹤楼下巴上，嘎嘣脆。

和陶晚落在程鹤楼肩上的小拳拳一点都不一样。

陶晚愣了，程鹤楼被打偏的头也有一瞬间的愣怔。

莫荇甩了下手，越过程鹤楼，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门。

&ldo;啪&rdo;的一声，摔门的声音震天响。

程鹤楼太清楚怎么样才能伤透一个人的心了，并且执行起来不遗余力。虽然被打了，陶晚却一点都不心疼她。

她心疼的是莫荇，她完全理解莫荇的心情，她甚至一瞬间会想到，以后会不会有一天，当程鹤楼对她失去兴趣，也会这么对她。

太狠了。陶晚重重地瞪了程鹤楼一眼。

她打开门想要去追莫荇，即使不能替程鹤楼挽回什么，起码说两句好话能让莫荇心里舒服些。

但程鹤楼抓住了陶晚的手：&ldo;不要去。&rdo;

&ldo;你说话太伤人了。&rdo;陶晚拽了拽没能拽开，&ldo;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莫荇是真的关心你。人家千里迢迢追你到这里想帮你解决问题，你这个态度太招恨了。&rdo;

&ldo;我不想让她帮。&rdo;程鹤楼顿了顿，大概是陶晚瞪得实在太厉害了，才补充说明了下，&ldo;利用关系都是要还的，莫荇没义务为我做这些。&rdo;

&ldo;那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rdo;陶晚生气极了。

&ldo;我不好好说她都这样子，我要是好好说了，你觉得她今天能给我这一拳吗？&rdo;

&ldo;你找打吗？&rdo;

程鹤楼笑了下：&ldo;我只是快速地处理下关系。&rdo;

陶晚非常无奈：&ldo;我现在算是完全明白你昨天在浴室说的话了，我要是莫荇我得黑化了整你一顿，怪不得现在那么多人跳出来落井下石……&rdo;

&ldo;嗯。&rdo;程鹤楼毫不反驳。

陶晚看着她，半晌才问道：&ldo;那我呢？&rdo;

&ldo;嗯？&rdo;

&ldo;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没义务为你做什么？所以不让我跟你去国。&rdo;

&ldo;不，&rdo;程鹤楼抬手蹭了下她的脸，然后偏过了头，&ldo;我只是，有些害怕。&rdo;

&ldo;你怕什么？&rdo;

陶晚追着去看她的脸，程鹤楼硬是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