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去怎么没发现傅时宴竟还会耍赖?
明明是他先动手,而且在打斗过程中,施良辰明显处于下风。
他现在嘴角破点皮,反倒是怪到自己头上。
听宋挽这话,傅时宴不悦:“我看,你巴不得他把我打死。”
宋挽无语,不想再和这人争执。
这么多年了,她和傅时宴的沟通就从没同频过。
傅时宴牵起她的手,牢牢扣在手心:“带我去买药。”
宋挽这才想起他平时都有生活助理,像买药这种事,这位太子爷或许还真没做过。
挣脱不开,她只能硬着头皮带他到药店买了消毒用品,到一旁清理伤口。
说是伤口,其实是到医院之前就会自动愈合的那种。
两人坐在码头边的石凳上,风很大,吹动着宋挽长发。
嗅到她身上的香气,傅时宴的心才慢慢平复下来。
消毒水碰到嘴角,他嘴里发出“嘶”的一声。
很疼么?
宋挽觉得他是在装:“可以了。”
她收好东西,傅时宴说:“我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你带我回住处休息。”
宋挽忍不住白他一眼:“你这谎有点拙劣,你是想知道我住在哪里吧?”
傅时宴整理着有些乱的西装,直言:“那你觉得我都能找来这里,难道还找不到你的住所?”
这话倒不假,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成的。
“我住在别人家里,带外人去不方便。”
“你把自己合法丈夫称作外人,那什么才是自己人,施良辰吗?”
“你怎么又扯到他头上,他也只是比你早到几个小时而已。”宋挽现在很烦他提这个。
傅时宴阴沉着脸:“早到一分钟也不行。”
宋挽真是越发看不懂他了,这人怎么还耍横?
“我真的不想跟你吵,我们好聚好散行不行……”
“你非要离婚?”
多少人想嫁给他,这个女人居然想要离开?
宋挽笃定点头,毫不犹豫:“对,一定要离!”
她是知道怎么戳心窝的,傅时宴垂在身侧的手暗暗捏紧拳。
“如果你非要离,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