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司徒渊承认自己在谋略方面是比不了霍山河的。
就单单一个司徒楠就让司徒渊觉得费劲了,再加上霍山河,同司徒楠强强联手,那司徒渊绝对完败,败得惨不忍睹!
“预料之中,还得劳你大驾,多走一趟,护送霍山河回利阳。”
此事,鸢尾去最合适不过了。一来她扛打,没几个是她的对手。二来,说真的,鸢尾也到这个年纪了,抛开顾家的冤屈不说,鸢尾身为女子,总不能成日打打杀杀,她也该成家了。
她护送霍山河回利阳,方便二人培养感情,也保护了霍山河的人身安全,这一举两得之事,多好!
抛开惠妃不说,司徒渊确实是有愧于鸢尾。他身为皇子的身份,注定了与阴谋共存。是鸢尾躲在暗处,一次又一次地替他解决了。
可鸢尾也是个女子,让她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司徒渊心里很是难受!
“不用你说,我自然是要去的,这司徒楠确实不简单,还神通广大!”
说着,鸢尾从自己的头上取下了霍山河替司徒别上的顾夫人的玉簪。
“这是司徒楠从当年负责看管和流放顾家家眷的侍卫手中拿到的,这是亡母的簪子。司徒楠把它给了霍山河,霍山河转交给我。”
鸢尾把簪子的来历同司徒渊说了一遍。
“此簪真是顾夫人的遗物?”
司徒渊有些不相信,此事有蹊跷,万一司徒楠拿一支假装糊弄霍山河,霍山河也不知真假。
“此簪假不了!”
霍山河分辨不了,但鸢尾认得出来,这是她母亲的东西,她自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看不出来,司徒楠还有几分能耐!过去咱们真是小瞧了他了!如今咱们得对他改观了!”
若非没有司徒宣的提醒,司徒渊根本没有怀疑到他那个病弱的六皇兄身上。
司徒楠瞒了所有的人,包括他的父皇,这个阅尽天下人天下事的男人。
司徒楠婚宴那天,皇帝拍了拍司徒渊的肩膀遥指着霍山河说道:“老七,看到了吗?我们都被楠儿骗了!你好生保重,父皇帮不了你了!”
在这之前,除了司徒宣谁还会怀疑对谁都笑意盈盈的司徒楠?都以为他蜗居在他的楠王府不见众人是为了养身子。
实则他是借着养身子让众人对他放下戒备,他自己则养精蓄锐,反杀众人一个措手不及。
其实他大可以隐瞒众人至最后,不知为何,这才刚刚开始他就自己暴露了?
“这风雪这么大,想来出行不便,不知霍先生那身子骨可受得住?”
司徒渊望着窗外的大雪,若有所思。想来一夜过后,白雪掩埋了路。
“你意思是明日一早便走?”
多年的默契,让鸢尾一听便知司徒渊心中所想。
“这叫出其不意!”
大雪封路,谁都不会想到他们会带着霍山河冒险离开皇城的。
大雪是封路了,也阻止不了有些人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