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山河所有的情绪最终只是浅浅地说了一两句不痛不痒的话。
“好的,霍先生,在下记住了。”
若不是看在司徒楠的面子上,霍山河就不是站着同他说这样的话了!
黑衣男子退下,并轻轻地把门给霍山河带上。
屋内又是一片寂静。
…
渊王府内,鸢尾回来时司徒渊书房还掌着灯,这一次鸢尾从门口走了进去。
“你怎么回来了?”
司徒渊听到脚步声抬眸一看,鸢尾像霜打了的茄子,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
鸢尾也不行礼,直接坐到司徒渊身边,没点精气神地说道:“天寒地冻的有酒吗?”
天寒地冻的,喝一盅酒暖暖身子,顺便把那些烦心事暂时忘掉。
司徒渊唤了守在门外的侍卫,让他去找刘全,替鸢尾准备酒菜。
“可是发生了何事?”
这个时候,鸢尾应该和霍山河出城回利阳,可她却去而复返,应该是走不了了。
“霍山河这怂货不走了!”
提起这事,鸢尾就来气!说得好好的,霍山河这混蛋,说变卦就变卦!一点都不讲信用!
“可是遇上司徒楠的人了?”
能让霍山河改变主意的,除了司徒楠拦着不走,司徒渊还真想不出来有什么原因阻止霍山河带鸢尾回利阳。
“是,遇到了!像司徒楠这样的人怎会不留人监视霍山河的一举一动呢?”
鸢尾自嘲地笑着说,笑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司徒楠那脑瓜子可以顶得上她两个脑子!
“想到了,不过,以你的功力,不应该被打败啊!”
且不说霍山河功力如何,至少能应付一下吧?鸢尾不用顾及霍山河,就算他们人多,鸢尾对付起来也该得心应手才对,怎就垂丧着脸呢?
“他们有几号人?”
能让鸢尾败下阵少说也得几十号人,这么大动作,想来早就惊扰府尹了。但是在府尹埋下的暗线可没回禀,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鸢尾朝司徒渊竖起了她一右手的食指,“一人。”
一人,而且光动嘴皮子就把她打败了。
“遇上高手了?”
除了这个理由,司徒渊想不出别的理由让鸢尾败下阵的。
鸢尾摇了摇头,都没有交手又怎知那人功力如何?
“不是高手,那是什么?你倒是说话啊!”
鸢尾进门到现在,神情疲惫得不想搭理人,哪怕问她话的人是司徒渊。
“霍山河自个不愿意离开,我能怎么办?”
她总不能把霍山河绑起来扛回利阳吧?真不懂这霍山河脑子是被驴踢了吗?皇城是他这种小门小户的人能来的吗?
他就不知皇城水深了,大家都忙着斗得你死我活的,就算霍山河不插手,场面混乱,也有误伤!
这个倔驴就是不懂!不管了!怎么样都是他霍山河的造化!
鸢尾在心里告诉自己,别多管闲事,哪怕那个人霍山河也别管!自己的那些事还未弄明白,还管别人做什么!
“可是为了你?”
司徒渊一字不差地猜出了霍山河不肯离开皇城的原因。但鸢尾终归是女子,哪怕见惯了大场面,关于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女子的羞涩还是保留着的。
或许说,那可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你瞎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