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了,去库房看看,明日给父亲备什么贺礼。”
和外人多说无益,说了也不能改变什么。
…
渊王府,司徒渊拿着苏府给的帖子来到揽月阁,“明日岳丈大寿,咱们可去?”
“去什么去?我与苏泽那老东西早就恩断义绝了!”
过去的那一桩桩,一件件事,早把她与苏泽的父女之情消磨殆尽了。
“到底是父女,他于你有生恩。”
打断骨头连着筋,父女之情岂是说断就断的?
“还了。”
在苏清沐让她替嫁到渊王府时,就还了。但凡苏泽对她有那么一点父女情分,他就不会默许苏清沐的闹剧。
在苏泽眼中她就是个凑数的!
“那行,本王让人备份礼送到苏府。”
人不到礼到,这也说得过去,不至于让人留下话柄。
“不必!送了他也会退回来!”
苏泽早就恨上她了,她有预感,苏泽把苏济宁离家出走这事也算到她的头上了。
不过,多一件事少一件事都无所谓,横竖苏泽就是看她不顺眼!
正在此时,门房差人来禀是说霍山河来了。
“霍山河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这霍山河不是和司徒楠一伙吗?为何又来他们的渊王府?苏清晚实在是不懂这些男人的事。
“谁知道呢?有可能为鸢尾而来。”
他们的渊王府,除了鸢尾能让霍山河亲自登门拜访,司徒渊想不出,还有谁或者有什么东西让霍山河这么给面子?
“和鸢尾有婚约之人是霍山河?”
有的时候,不得不佩服女人的直觉,就把这两人说到一块,苏清晚就把婚约之事联想在一起。
“没有的事!”
司徒渊矢口否认,若认了霍山河和鸢尾的婚约,那鸢尾的身份便呼之欲出。多一个人知道鸢尾的身份,鸢尾就多一份危险,哪怕这了个人是苏清晚,司徒渊也不能同她说实情。
“那霍山河身为男子怎能深夜找鸢尾?”
鸢尾就算是暗卫,武功高强,吃不了亏,但她也是个女子,女子的清誉有多重要,人人皆知。
“本王怎会知晓?去见见霍山河不就知道他所为何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