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寺中和她同床共枕他敢说没有过?而且,那一晚,她还是一丝未着。现在居然敢大言不惭的说未犯过戒,犯的还远不止一次。
“有吗?”东方闲反问。
“还真是健忘。”
东方闲笑,“逽儿说犯了就犯了吧,我听你的。既然在寺中就没有守清规,那此刻……”
东方闲游走在腰肢上的手让梅迦逽惊呼起来,捉住他的手,道:“你使诈!”
“呵呵,兵不厌诈,逽儿以前教的。”
“不行。”梅迦逽用力揪着东方闲欲攀其而上的手,“不行啦。”
俩人嬉闹间,一道声音传了进来。
“皇上。”
“皇上。”
东方闲蹙眉,哪里跑来坏兴致的奴才。
梅迦逽轻声道:“小七,闻声可知,定然是有急事。”
微叹一记,东方闲从床上起身,走了出去。
随即,梅迦逽也摸索着走出了寝宫。
一个小太监跪在东方闲的面前,满头大汗,道:“启禀皇上,大理寺的大人忽然传话进来,请皇上立即赶去监牢,说有要事。”
东方闲扬起声音,“袁正刚让朕过去见他?”
“是的,袁大人说,他委实离不得身,恭请皇上御驾亲临,若事后要治他的罪,他绝无怨言。”
“袁正刚可有说何事非要朕此刻过去?”
小太监道:“袁大人说,有一疑犯,以死相逼,定要见皇上。”
梅迦逽心中明了,林诗乐。
无泪,是我挥遒的心疼;无言,是你隐忍的苦涩54
(梅迦逽心中明了,林诗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