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亦可命人多摆些暖炉。”
“不必了。母后的身子骨还没到经不起风吹雨打的地步。”虞文慢慢的坐在耳室的主位上,“她未醒,哀家莫非要在这里等她?”
东方闲走过去,“自是不敢劳烦母后在此久候,还请母后把解药给儿臣,让儿臣进去给逽儿服下。”
虞文和东方闲对视许久。
你当真要为梅迦逽放低到这般身段?
儿臣欠她的,必定尽心竭力的补偿她!
你可知,你还欠了另一个真心为你付出的女子?
但眼下,儿臣只想补偿逽儿一人!
“啊!”
不知为何,梅迦逽突然一声痛呼。
无泪,是我挥遒的心疼;无言,是你隐忍的苦涩19,
(“啊!”不知为何,梅迦逽突然一声痛呼。)
想也没想的,东方闲转身便冲进了寝宫里,一把拉开在床边探头准备去询问梅迦逽情况的宫女,撩起床幔,紧张的看着床上的女子。
“逽儿。”
梅迦逽满头大汗,痛苦的皱着眉头,“好痛。”
“哪?溱”
听到梅迦逽喊痛,东方闲也不敢轻易的碰她,心急的看着,不知如何是好。
“全身都痛。”
“会不会是……斩”
话没有说完,东方闲转身走出寝宫,面色凝重的站到虞文面前。
“母妃,请给我解药。”
虞文慢悠悠的看了眼林诗乐,示意她把解药给东方闲。
林诗乐将解药拿出来,手指还没有完全展开,东方闲快速拈过她手心的黄色药丸,急步走进房间。
“拿温水来。”
扶着梅迦逽将解药吃下去,东方闲就势坐在床边,把她抱在胸口,细心的为她拭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微微的蹙眉。
“怎么出这么多汗?”衣服都湿透了。
体力恢复中的梅迦逽没有说话,靠着东方闲轻轻吐纳着,虞文的迷。药确实厉害,居然要连着折磨她七天,而且看她的解药,赤,橙,黄,相信明天就是绿色。
“逽儿,擦个身子换套干的衣裳吧。”
梅迦逽点头。
“来人。”
宫女走到东方闲面前,“伺候梅……姑娘沐浴更衣。”
“是。”
-
梅迦逽在沐浴时,东方闲在辰阳宫等了一会儿,见她还没有出来,而上朝的时间到了,便走到虞文的面前。